连翘那几天一直密切关注思慕的新闻。
几乎思慕的股票每天都在跌,而且时间越临近时装周,股票跌的越厉害。
不过这种情况只维持了四天,快要跌破4000点的时候终于稳定下来。
杨钟庭有严重的失眠症,这是以前在狱中被弄出来的毛病,现在虽然已经贵为LA’MO的老板,但这毛病还是治不好,只能一有时间就留宿在禾田会,因为禾田会的土耳其浴场及上百万的水床可以暂保他一夜好眠。
那天杨钟庭又去了禾田会,几个姑娘被叫进去伺候,他也没怎么刁难,从浴池里出来后便给她们派了小费。
冯厉行进去的时候杨钟庭正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剪雪茄。
“要不要来一支?”
“不用,谢谢。”冯厉行没有这习惯,自然拒绝。
杨钟庭也不勉强,自己点燃吸一口,将烟雾含在口中几秒之后才吐出来,氤氲雾气中便看到他那一张因为享受极乐而微微变形的脸:“怎么样,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思慕股票跌了3成,我们低价买入,现在手里已经有7%的思慕股份。”
“很好,继续。”
“可弋正清那只老狐狸已经开始起疑,昨天下午思慕开始展开攻防策略。”
冯厉行冷笑:“攻防策略?那你大可不必担心,弋正清在节骨眼上未必会帮陆予江,更何况他能力有限,也未必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