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连翘嘤嘤哭出声,努力回应,恨不能让整具空寒的身体都被他的体温填满。
“冯厉行,我今天见了裴潇潇了,她说你喜欢吃她做的料理,她说你给她买了别墅,她还说她是你唯一公开承认的女人…我也不贪心,我反正不会做菜,不会做料理,还臭名昭著,可是你能不能信我一次,至少你跟我上床的时候应该假装相信我,我没有像媒体说得那么放浪不堪,这么多年,除了你,我没有其他男人…”
……
爱是什么东西?
可以治愈你,让你觉得人生圆满,处处美丽。
却也可以随时杀了你,让你痛不欲生,一朝毙命!
“这么多年,除了你,我没有其他男人…”
他浸淫花丛这么多年,睡过的女人千差万别,耳侬暖语也好,真情假意也罢,那些女人已经将情话在他枕边说得毫无新意,可是余连翘这句话,让他心疼又心悸,甚至突然笃定,怀里的这个女人早晚会长成自己心上的一颗朱砂痣。
如果有一天他真舍得下手将她毁灭,那么必须连带自己心里这颗痣也要一并剔除,最终血流不止,久治不愈。
“我相信,无论他们说什么我都相信…至于裴潇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冯厉行捧住连翘的脸再次吻上去,带着雨水的冰冷,也带着心底的滚热。
连翘迫切回吻,唇齿交缠,嘴里一遍遍喊着冯厉行的名字。
“你要相信我…冯厉行,你必须要相信我…”
“好…我相信,我相信…”他声音嘶哑地回应,身体都快被连翘喊炸了。
小妮子,她这欲给不给,娇弱低迷的样子,真正是向他来讨债了……
只是拥抱得这么紧有用吗?
命里不允许,各自身上都背着宿命,即使交融彼此,也不过是两具空凉的身体互相取暖而已。
车窗外疾风骤雨,水流顺着车顶往下淌。
车内暖气氤氲,各自违背初衷在与魔鬼做交易。
可谁又曾注意,就在离车子一米远的地方,弋扬就站在那里,看着车里交叠的那双身体,全身被雨水浇凉,却凉不过心口的绝望和阴寒……
连翘第一次去冯厉行住的地方。
一路从地下车库被他吻到卧室…地板,沙发,窗台…最后是按摩浴缸。
连翘被折腾惨了,连连求饶,这男人疯起来就是禽兽。
“喂,不来了行吗?身上都磨破皮了…”她带着点哭腔。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