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连翘稳住自己问。
“为什么昨天在电话里那么爽快地答应我来香港?”
“刚不是说了么,我想来参加LA’MO的答谢宴。”
“答谢宴?”冯厉行绕到她面前,“也就是说,你来香港只是为了见苏卉,并不是为了见我?”
这问题让连翘怎么回答。
“有区别?我靠自己肯定进不了答谢宴的会场,所以最终还是需要你帮我,不过没想到你可以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连翘将手里的邀请函晃了晃,“这可比你带我去LA’MO的答谢宴有用多了。”
她一边说一边笑,仿佛她来香港真的只是为了见苏卉。
冯厉行眼底的那团火苗越烧越旺,捏住连翘手腕的五指也渐渐收拢。
她感觉到疼,却不啃声。
“滚!周年庆那天你最好躲着点,别让我见到你!”手臂就这样被他粗鲁地甩出去。
连翘整个人踉跄着往门口摔了几步,站稳,整面光滑的背刚好全部对着冯厉行,腰上有被他咬出来的牙印。
只是这曼妙曲线,最终却成了这女人用作交换的筹码。
连翘走到外间才将衣服穿好,鞋子被她拎在手里,赤脚走出房间。
门轻轻地“嘭-”了一声,整个房间的空气一下子凝结起来。
冯厉行从阳台回头的时候,房间里早就找不到那个人影,只剩满室晕黄的灯光,床上凌乱的被单,还有地毯上丢弃的TT在提醒他,她刚才确实来过,且与他做了最亲密的事。
连翘回房后又重新洗了澡,皮肤用毛巾擦得通红破皮,却好像还是能闻到身上沾了那男人的气息。
怎么办?
回国之前她原本以为不会这么难,无非就是权和色的交易,可现在怎么感觉有些事情变味了呢?
像是有东西掺杂了进来,比如说,感情…
第二天早晨连翘就从半岛酒店退房了,重新换了家酒店住,就怕住一间酒店跟冯厉行偶遇。
冯厉行也没有再联系她,两人相安无事。
凌晨的时候连翘却突然接到弋扬的电话:“陆伯父刚从手术室出来,手术很成功,许院子说只要疗养好,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这真是最近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
连翘深呼吸,回复:“能不能拍张他的照片给我看看,但别被其他人知道。”
很快照片就发过来了,陆予江躺在重症监护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