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手却慢慢往她裙子里钻,指端轻轻一勾,内里的蕾丝边弹在她内侧皮肉上!
我擦,这个贱男!
连翘又羞又恼,直接敲掉他的手。
“喂,你……”
“嘘…”他竖起一根食指盖在她唇上,“嚷什么,我在教你,出其不意,是不是很有快感,哈哈哈…”
他放肆笑出声音来,连翘这才发觉自己被耍了,上去就踹了他一脚,挣脱着就要从池台上滑下来。
“坐好!”他又不让,捏住她的另一只脚。
“干嘛!”
“这一只!”
“这只咖啡没烫到!”
“我知道,但是前两天我帮你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你这只脚背也是肿的!”
哎哟喂,还真是只禽兽,还是内心如此细腻的禽兽,哪壶烫就提哪壶浇她的禽兽。
连翘那火都不知怎么发出来,想恼,又觉得找不到借口恼,快被他弄疯了。
“这只脚不用,你药膏给我,我自己回去擦!”她迅速抽了他手里的药,下来套上高跟鞋就往外跑。
冯厉行在后面看着她一撅一拐的背影,不知笑得多得意。
连翘几乎是一路打车跑到房间的。
脑子里全是冯厉行的笑,冯厉行的冷,冯厉行的声音还有冯厉行的手指。
天……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哪儿都去过了,去过她的脸,她的下巴,她的脚和…
不能再想了。
连翘烧得满脸滚烫,一头扎进枕头里,啊啊啊啊鬼叫的时候手机提示有短信。
划开来,单名一个“弋”字。
“陆伯父明天下午出院了,你是不是应该来一趟?”
妈蛋!
连翘将枕头扔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