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东厂办案?”
路小川略一迟疑,说道:“是文登营的人。”
“文登营?”刘泽清瞪圆了眼睛,楞在当场,怎么会是这些煞星?
这时文登营阵中分出两队人马,往两侧迂回,绕开刘泽清大军的正面,直扑后方,瞧这架势,似乎是要从两翼包抄,一言不合就要开打。
赵梓隆等人迎了上来,远远地喊话:“本官是文登营威海卫指挥同知赵梓隆,前方是哪路人马,请自报家门!”
刘泽清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意气风发,心情变得复杂起来,听见赵梓隆的喊话后,不安地扭头问:“曹公公,文登营可是文成伯的嫡系兵马,他有权节制山东所有驻军,末将该如何应对才是?”
曹吉安隔得远远地回答:“陈雨有权节制你部,这个不假,但是皇爷赐予咱家令牌时也是说的明明白白,他不在山东期间,兵权是由咱家掌控。现在咱家命你挡住这些人,你是打算听命换取荣华富贵,还是违抗军令?”说到最后,语气中已经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厉。
刘泽清犹豫了一会,觉得得罪不起这个太监,权衡之下,面对陈雨缺位、主力被调走的文登营似乎容易应对些,便硬着头皮上前。
“本官义勇总兵刘泽清,见过赵同知。”
换做平时,一个总兵怎么瞧得上区区一个卫所的指挥同知,还会用这种谦和的口气对话?但是赵梓隆背后站着陈雨,太子少保、左都督、文登营指挥使这些头衔,无论哪个都是刘泽清不敢冒犯的,更何况文登营的战力冠绝山东,天下闻名,他自己的部队几斤几两心里有数,花架子而已,哪敢以卵击石。
赵梓隆已经判断出了刘泽清的身份,不过是明知故问,顺带亮出文登营的名号而已。他不动声色地说:“原来是刘总兵,失敬失敬。现在我们有要紧的事去办,请刘总兵让开一条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刘泽清为难地说:“赵同知,别的事情都好商量,可是刘某现在是被镇守中官的令牌调来,军令在身,实在是不能让,还请赵同知见谅。”
赵梓隆坐在马上,视野开阔,远远看见两辆马车在人群中悄悄移动,似乎是要趁着两军对峙的时候溜走,也不知道那包抄过去的两个哨的兵力能不能拦下,心里着急起来,口气变得强硬:“刘总兵,官面上的套话就不说了,我也不管你的什么军令,实话告诉你,那两辆马车其中之一,是文成伯的妻妾和公子,我们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救回来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如果你要阻止,就是和文登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