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正经,这个女人不错,又白又嫩,送与你享用!”
苏忠心想,你刚刚才染指过的女子,脏的很,我怎么会碰?心中嫌弃,面上却欢喜得很,一把搂住了女人,笑道:“多谢纳统领。只不过现在有心事,没心情睡女人。”
纳尔泰扭头望着洞内,不满地说:“兄弟们都差不多完事了,这家伙进去了这么久,却还不出来,总不会跟太监的时间长了,那话儿都不行了吧?”
他大踏步往里面走去,边走边说:“爷可没工夫等下去,如果他不行,就交给我的手下代劳。只要破了那女人的身子,整件事情推到姓曹的身上,一样可以让陈雨和曹太监撕破脸。”
苏忠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伸出手,张了张嘴,却把话咽了回去,把怀中的女人推到一边,起身跟了上去。站在他旁边的汉子还没轮到发泄,早就欲火中烧了,见苏忠不要,一把拉住女人按倒,狞笑着扑了上去。
纳尔泰和苏忠走近之后,正准备开口,却见曹不修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衣襟半敞开,露出了胸膛,陈卓则怯生生地跟在后面,满脸泪痕,发髻凌乱,衣服也有几处被撕破。
苏忠愣了愣,然后似笑非笑地说:“完事了?倒挺快。我还以为陈小姐是什么贞洁烈女,要上演一出宁死不从的戏码,可是翻云覆雨一番下来,一点挣扎呼喊的声音都没听到,该不会是情到浓处,半推半就吧?”
陈卓默然不语,曹不修笑着解释:“你们在外面胡天胡地,动静太大,我们两人在里面就算有些什么响动你听不到也正常。卓妹虽然许配给了陈雨,但只是碍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抗拒,但我和她认识在先,还是有感情的,说些软话,好好哄一哄,也就从了。再说了,我可是拍着胸脯许诺,如果她被陈雨悔婚,我就会迎娶她过门的!”
苏忠眼神闪烁:“哦?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他策划这次行动的目的,首先是为了羞辱陈雨,其次就是让陈雨与曹吉安,乃至其背后的靠山崇祯反目成仇。如果曹不修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就是最完美的结局。
纳尔泰却盯着陈卓脖子侧面的伤口狐疑地问:“你们办的是男女之事,为什么她脖子上有新鲜的伤口,还是利器刺伤,而且衣服上也有血迹?”
曹不修一时语塞,心中有些慌乱,陈卓的伤口不深,血已经止住,还用手帕擦拭了脖子的血痕,但是伤口掩盖不了,衣服上的血迹也没办法去掉。该怎么解释?如果让这些人知道自己和陈卓联手欺骗,会不会恼羞成怒,伤害自己的性命?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