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揪住慕容尘的衣襟,带着点讨好的软声笑道,“尘哥哥,你醒一醒,屋子后头有个药池,我给你配点药,泡一会,酒劲就能下去了,你……呀啊!”
不料,话没说完,慕容尘就将她抛进了床上。
一头摔进去,倒是没撞得多狠,可也把后背和手臂撞得有点疼。
花慕青咳了一声,一抬眼,便见,慕容尘站在脚踏边,慢条斯理的脱下那件紫色绣暗莲纹路的外衫。
正近晌午,光线明亮,那外衫,流光熠熠。
花慕青心尖儿发颤。
再抬眼,对上慕容尘深邃到如吞噬黑渊的眸子一般,愈发心悸发慌。
她捏了捏手指,挣扎着坐起来,床角缩去,对慕容尘道,“尘哥哥,你还能听到我说话么?我,我不喜欢你这样,你要是想要,我,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她本没有抱希望,让喝了黄金酿的慕容尘能真的听得见自己说的话,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毕竟,黄金酿这种酒,虽没有chun11药那般霸道,可在酒劲上头那一刻,还是能明显勾起大多数男人的冲动欲念的。
尤其是,后来徐菲还给慕容尘用了那种能加倍刺激这酒劲的香囊。
不然,以慕容尘的心智,想在这酒劲之中保持起码的理性与清明,花慕青信他还是能做到的。
都怪那该死的香囊,干嘛手欠要捡起来看一下。
现在好了,被慕容尘直接逮到这里,看他这样子,只怕是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了。
可她……
原本在大理的那一晚,已经豁出去了她所有的羞耻和自尊。
为了大理的安定天下的太平,也为了解开当时她与慕容尘的死局。
她才疯魔了一般,主动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事实上,后来她屡次拒绝慕容尘,还是因为,她其实,是害怕这种事的。
缘于前生的那些不美好的过往。
也缘于,她过不了,心头的那一道坎。
她害怕,自己如果真的完完全全地呈现给了慕容尘,他会不会不再喜欢自己了?
毕竟,曾经就是这般。
她完全属于了一个男人后,那个男人,便不再珍惜,不再欢喜,也不再时时刻刻地将她捧在手心里了。
她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好笑。
她的阿尘,她的尘哥哥,一定不会这样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