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吃的晟儿两眼冒光。
唯有花慕青,单独拎了一小壶梨花白,靠在包厢的窗边,慢慢地品着。
春荷与福子另外吩咐了饭菜给随行出来等在外头的下人,回来后,见花慕青这个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便各自站到后头。
花慕青听到动静,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俩也坐下吃些东西。”
两人对视一眼,倒是没多以主仆身份推辞,便拖了小矮凳,在晟儿旁边坐下。
晟儿笑眯眯地给她俩夹菜。
又看花慕青只顾盯着那窗户外头瞧着,便问:“娘亲,您在瞧什么啊?不要总喝酒呀,对身子不好的呢。”
花慕青两指捏着酒盏,闻言,轻轻一笑,扭头看了他一眼,柔声细语地说道,“娘就是有些馋酒了,喝一口,不喝多。”
“哦。”晟儿小大人似地点点头,“那好吧。”
春荷与福子都有些泄气——小公子你倒是劝劝啊!这么轻易就妥协啦?
春荷咬咬唇,还是道,“小姐,这梨花白后劲大,浅酌两杯也就罢了。这里距离……那儿极近,那些人还不知道在哪儿。咱们当小心行事才是。”
福子端着碗,一边吃晟儿夹给她的肉,一边点头,眼睛却是垂着,情绪低沉的样子。
不想,却听花慕青轻轻淡淡的声音传来,“我晓得的。只是……想离他近一些罢了,容我放纵这片刻吧。”
福子一个没忍住,眼泪‘啪嗒’一下落在碗里。
她赶紧往嘴里扒饭——她也想鬼三那个老大叔了!臭男人,走了的时候居然一句话都不说。
当初鬼三离开前,福子还是在京城的,这家伙居然一面都没露,只把自己这些年全部积攒的银子都留给福子,就跟着慕容尘跑了。
福子想起这桩事来,最开始便是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却是心里头发酸难过。
春荷看了看花慕青,又听到身边的福子轻声抽鼻子,心里暗叹一声,没再说话。
花慕青靠在窗边,一杯杯酒下肚,那酒水分明沁凉寒人,可却烫得花慕青浑身燥热疼痛。
尤其初夏日头毒辣,晌午这会子,已经晒得包厢热烘烘似烤炉,福子几个都已出了汗,花慕青却因为受了那天寒之功的原因,身上脸上,竟是一点汗珠子也不见。
饭食吃毕,春荷福子两个看花慕青还靠在窗边,目光深远又略带呆滞地看宸王府的方向。
心里难受,正要上前去劝花慕青早些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