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想起那晚的两口酒,心里越发叹息——前世她可是跟军中人喝烧刀子也能不倒的人,这一世,倒成了个沾酒就醉的小花猫了。
抿了抿唇。
慕容尘瞧着她那与宋云澜如出一辙的动作,笑了笑,说道,“中秋那夜,你送了本督这枚手串,非要本督戴上。”
花慕青张了张嘴,耳尖已经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
醉酒误事啊!居然耍酒疯!
然后又听慕容尘幽幽道,“给本督戴了这个不算,还给本督念了两句诗。”
花慕青莫名觉得不妙,这样子,怎么跟调戏美男的女土匪似的?
却下意识问道,“我……念了什么诗?”
不想,慕容尘却勾了勾唇,来了句,“你自己想。”
“……”
花慕青太阳穴往外蹦了蹦。
听书的时候,听到最精彩的部分,说书先生突然来了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是何感受?
便是她现在这颗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心!
当真可恶!
她来了气,反而不在乎地转过身,去陪晟儿玩耍了。
慕容尘看那小丫头气恼憋屈的样子,笑意加深。
眼中再次浮现,那夜的风鸾台,她醉眼朦胧地坐在自己跟前,拉着他的手,给他套上红豆的手串。
娇声软软,略带悲凉地念——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知不知。
那一轮清亮而孤独的月,悬挂在她身后,宽翱漆黑的长空里。
却都不如,她那一双眼里,满满的辉泽光华。
……
当天晚上。
花慕青回到雅雪堂,便见福子神情有些紧张地悄悄儿说道,“小姐,兰馨宫那边,怕是不太好了。”
花慕青神情倏冷,“怎么说的?”
福子又压低了几分声音,“上午就说肚子疼,闹得半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过去伺候了。原本那位仗着一个肚子,就爱折腾,皇上那边又有政务要忙,就没过去陪着。”
福子说着,又变了个语调,“不想,到了中午,吃了安胎药后,不得安宁,反而闹得更厉害。后来不过一个时辰,居然都见血了!”
花慕青一听,立刻就问:“那碗安胎药,可有留下药渣?”
福子却眉头一耷,摇头,“等我去寻的时候,连药碗都不见了。”
春荷在旁边皱了皱眉,“怕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