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福善福祥拼命点头。
春荷看了看苏锦,转身,对一直守在院门口的福子说道,“那边安排好了么?”
“嗯。”
从福子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福缘被拖走时的样子。
她却只是安静地转开视线,说道,“四小姐已经得了风声,朝安澜园赶去了。”
……
另一头。
褚秋莲在锦绣堂,听到底下人的传话,满意地笑起来。
自顾笑着对旁边的花良才说道,“司空流已经得手了,好了,现在为娘带你见一见诸位叔叔伯父,今天这样好的机会,也是时候让你父亲表示一番将来花府的基业,到底由谁来继承了。”
花良才笑得一双眼都看不见了,露出十分得意自豪的模样,“母亲,果然还是大姐的计策好用啊!”
褚秋莲也是微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妆容衣饰,满意地点头,“你大姐素来就是聪明的。不然,在那吃人的后宫里头,如何能稳坐贵妃的位置?”
花良才也点头,可随后又咂嘴,“可惜就是差了那么一步,以姐姐的才华,那皇后之位,何愁……”
“休要乱说话!”
褚秋莲立时喝止,“今日是什么日子,你也不怕隔墙有耳!”
花良才赶紧噤声,朝外头看了看,又笑,“母亲也忒大惊小怪了。”
褚秋莲没理会他,只是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且速去吧,花慕青那小蹄子,妖异得很。只怕时间拖久了,会另生变化。”
花良才嗤笑,“母亲也太过忧虑了,今日大姐设计的这出计策,就算她花慕青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逃得过去!”
褚秋莲含笑,可到底心头有一丝不安,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便匆匆领着花良才,往那偏厅酒席走去。
……
偏厅里。
花峰正小心地给慕容尘斟酒。
自从这位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千岁殿下出现后,众人喝酒便也不像之前那样自在了。
有些人更是连话都不敢再大声说起,只能都看着慕容尘的脸色,赔笑附和。
好好的一个酒席,愣是变得像冰场雪地一般,僵硬生冷,人人冒冷汗。
唯独慕容尘一个,将他人的不快自作娱乐,饮酒谈笑,十分自在。
直到褚秋莲带着花良才出现。
“诸位大人,饮酒之时多有叨扰。这是弊府嫡子,明年开春参加会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