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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府里。
花月芸和花常好瑟瑟发抖地跪在锦园宽敞的青石板地面上,膝盖生疼,却又不敢动弹。
周围罩满了仿唐的古色灯笼,将原本美色重重的锦园,照得仿若幻境。
杜昭南坐在宽敞的沉香木椅子里,旁边的矮墩上坐着郡主杜怜溪。
正歪靠在她腿边,一脸骄矜地玩着她裙子缀着的珍珠。
花月芸吓得浑身发寒,只带着哭腔说道,“大长公主殿下,分明,分明就是花慕青将马车送给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拦住车架的是郡主殿下,求殿下看在我无知的份上,绕过我吧。”
花常好早被吓破了胆,听到花月芸的话,连连点头,惊惶地朝上头看去。
一眼看到杜昭南冷冷睨下来的目光,登时汗如泥浆,差点当场晕过去。
花月芸恨她丝毫不起作用,反如此胆小没见识。
咬牙,只好又道,“我七妹也是知道的,大长公主,我们绝对没有刻意顶撞郡主的意思,还请公主明察!”
这时候,杜怜溪却笑了起来,手里正把玩着一颗从裙子上拽下来的珍珠,“怎么?你们擅自用我母亲的车架招摇撞市,被我拦下,还让我是好好看清楚身份,这话不是顶撞?那你告诉我,我是什么身份,容你这种下贱的东西来随便指摘?”
花月芸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同龄人中被这么羞辱,登时全身的血都往头顶钻,差点没当场跳出来,指着杜怜溪大骂。
可她终究还是强自忍住。
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颤了半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是月芸有眼无珠,不知郡主殿下尊驾。”
杜怜溪笑,却不打算放过她,慢吞吞地捏着手里那颗珍珠,“哦?你有眼无珠?那看来你的眼珠子也是长得不好,不如本郡主让人给你重新换一副吧?”
花月芸起先还没反应过来,等发现杜怜溪手上的珍珠,脸上的血色登时褪得一干二净。
紧紧存留的一点理智终于被彻底击垮。
一下子尖叫出声,“你想做什么!告诉你,伤了我,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杜怜溪不屑一笑,“不放过我?呵,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花峰怎么不放过我。”
说着,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