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何氏原本心下是有几分怀疑的,如今再看到这女子生得这般貌美,更加对她的医术不怎么信任。
可婆婆都说了,她只当应付也没什么。
便含笑对花慕青点头,“那就有劳二小姐了。”
便伸出手腕,给花慕青搭脉。
片刻后。
花慕青收回手,看了眼左右。
秦赵氏放下手中茶盏,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们都退下。”
须臾,房内只有秦家婆媳而花慕青三人。
花慕青这才起身,先对这婆媳俩行了一礼,然后温谦笑道,“还要先请夫人和大奶奶饶恕慕青冒犯之罪。”
秦赵氏一听,眼神就微微变了,“你只管说,老大家的可是哪里不好么?”
秦何氏也看向花慕青,竟露出十分紧张的神色。
花慕青垂下眼帘,抿唇,沉默了片刻后,才看向秦何氏,“敢问大少奶奶一句,缘何要用如此重的熏香?”
秦赵氏不明就里。
秦何氏却猛地一瞪眼,杏眸几乎润出水来,随即红了脸,不安地看向秦赵氏,又低下头去,一个劲地揪着帕子,也不说话。
秦赵氏皱眉,却依旧温声安慰,“这是怎么的了?慕青问你,你只管说啊。”
秦何氏却依旧不开口。
倒是花慕青略显歉疚地笑了笑,说道,“是慕青唐突了。可大少奶奶,若是这事,您一日不说到夫人跟前儿,一日,您这病症便解决不了。”
此话一出,婆媳俩又是大惊。
这一回秦何氏倒是开了口,“二小姐这是何意?”
花慕青看了眼她,轻摇头,“大少奶奶,您用这么重的熏香,本是欲要掩盖身上另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吧?”
秦何氏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秦赵氏瞅出不对劲来,“是了。我记得你去岁时还喜欢用的是藕香味的熏香,极其淡雅,怎地如今越发喜欢这大重大俗之味了?这里头还有什么我不知晓的隐情?”
秦何氏仓皇地抬头看了眼婆婆,双眼登时就红了,一下子滑下来跪在地上,摇头,“儿媳只怕命不久矣,还劳母亲多番担忧,是儿媳的错,求母亲恕罪。”
花慕青发现,纵使这位国公夫人出身乡野,看着如此和亲善目,可不管是府里的奴才,到她的子女,对她都是极其唯命是从的。
那态度,恭顺到甚至有些惧怕的样子。
暗自轻笑,并不显露。
“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