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却是字字戳心。
花慕青冷笑。
转眸,就听大夫人冷喝,“还不快把这行凶之人拿下!乱棍打死!”
原本拿着粗棍的几个仆妇被何妈妈手上的伤给吓得不敢动弹,这会子听到大夫人的命令,当即豺狼虎豹般扑了过来!
花慕青心中寒意上涌,待要反抗,忽而眼角的余光,瞄到院外,大步走过来几人。
为首的一个——
正是花想容与花慕青的父亲,曾经在自己脚底俯首称臣的花峰!
脑中灵光一闪。
一个转身,便扑了出去。
那些仆妇,以及院里所有人都没看清花慕青到底是怎么动作的。
便见那人已经如灵猫一般,钻到了外头,一下跪倒在迎面走来的花峰跟前。
凄惨至极地泣声道,“父亲,父亲,求求您救救我,母亲不知为何要杀我,父亲,救命啊……”
这一招,像极了当年花想容梨花带雨以泪示人博取同情的招数。
以退为进。
花峰皱眉,看了眼脚边这就算哭,也哭得如洛神覆泪般绝世倾城的女儿。
抬头,环顾四周,冷声,“到底在闹什么!”
褚秋莲立刻走了过来,温婉大方地行了一礼,尚未说话,后头的花月芸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口,“父亲,二姐姐杀人了,吓死我了,大家都看见了呢!”
花峰脸色一变。
花慕青心中冷笑,立刻摇头,含娇带泪地辩白,“父亲,我,我没有杀人,是,是何妈妈要打我,自己打在了我头上的簪子上,才把手戳破的,我,我真的没有杀人,父亲……”
那眼泪,像晨露一般,挂在这如花似玉的脸上。
叫人看了,都不忍与她加重语气说话,更莫说恼怒置气。
花峰又蹙了蹙眉,便见那边,一个满手是血的仆妇,正匆匆忙忙跪下来,满脸的横肉,张口就道,“老爷,分明是这个小贱人她拿簪子戳的我……”
“住口!”
谁知花峰竟勃然大怒,“堂堂花家二小姐,也是你这种下等奴才能随口辱骂的,来人,拖出去,直接打死!”
“啊?”
何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花峰后头跟着的奴才给拖了出去。
好远的距离,还听她发出尖利的惨嚎。
褚秋莲的脸色变了变。
看了眼花峰的神色,斟酌了一番,还是温柔和婉地低笑道,“那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