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龙云漠应允道:“既然懿儿定要用此方法,良岫,你便将它喝下去以证清白吧!太后意下如何?”
太后闻言,微笑着对圣点点头,“懿嫔仁慈,哀家心十分欣慰,哀家也觉得没有这个办法更好的了。这样的话,良岫既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无性命之忧,同时也堵住了那些大臣的悠悠之口了。”
溧疆血蛊,太后是知道它的厉害的,十几年前照顾龙云漠时,曾被他的痛苦情状吓得心惊胆战。如今,既可以不让自己的双手沾染鲜血,又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让云良岫痛不欲生,直至慢慢受尽折磨而死,最终云良岫也不是死在自己手里,而是死在甄懿的手里,这岂不是大快人心的事?
此刻,太后娘娘除了点头赞许也提不出其他的建议了。
可是沐泽却心大叫不好!“圣,此方法万万不可用,这血蛊十分厉害……”
太后使了个眼色,立刻便有內侍扑将来的,死死按住沐泽,并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
沐泽本是个弱的书生,哪里挣得出他们的控制,只有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乞求圣不要让殿下喝下毒蛊。
可是龙云漠并不理会他,只对良岫道:“云良岫,既如此,你喝下那血蛊,证明自己的清白,也让懿嫔得到一点平衡。”
“良岫,遵旨。”
云良岫看一眼用急红了的双眼看着自己,并拼命摇头的沐泽,对他微微一笑。转而接过甄懿手里的陶瓮。
“懿嫔娘娘,果然仁慈,尽管如此,良岫还是要谢谢你。不是谢你的不杀之恩,而是谢你亲自动手之恩。”
这话说得甄懿两眼迷茫,不明里。
良岫却不再理她,手捧那个小巧精致的陶瓮走到龙云漠面前,异常平静地说道:“既然将你我二人联结在一起的是这小小的溧疆血蛊,如今也用它来为我们做一个了结吧!还好,我不是死在你的手里,今后你也不必为此而自责,我也不必怨恨。良岫此别过圣,此生缘分已尽,若有来生,万望不再相见!”
这话说得龙云漠心被揪了一下,这样的话,良岫曾经对他说过。听起来却有着说不出的悲凉酸楚。
还不等龙云漠回过神来,良岫将那陶瓮举到了嘴边。
“殿下,不要!!”好不容易拼命挣脱的沐泽,向着良岫奔了过来,却终究是晚了一步。良岫,已将养着血蛊的灵泉水一饮而尽。
沐泽绝望地跪在地,“殿下……”他再也说不出话。
“我没事,沐太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