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点儿的伤口还用包扎?只是可惜了这衣裳,还没做好呢,被自己弄脏了。
流月却笑道:“这算什么大事?奴婢自有补救的办法。”
却见她随手拿过几绺儿彩线和一根绣花儿针,飞针走线,不一会儿,一朵红艳艳的山茶花绽开在衣角,而这朵鲜艳欲滴的花朵,其的一个花瓣是良岫指尖滴落的那一滴鲜血。这滴血与花瓣相辅相承,丝毫也不突兀和生硬,好像它原该如此。
良岫惊喜万分,虽然早知道流月手巧,绣花绣得十分精巧,可是不知道她不仅手巧,还有一颗慧心,能够眨眼间化腐朽为神,真是令人赞叹。
听了良岫的赞叹,流月倒也不谦虚,边继续缝制衣裳边道:“奴婢有这个手艺倒有一样好处。”
“什么好处?”
“若有一天小姐与奴婢被赶出这问杏轩,凭着奴婢的手艺,咱主仆二人最起码饿不死了。”
“那我呢?你不管我了?”
惜月正端着一碗羹挑帘子进来,见流月这么说,问。
“你呀!只怕那时你早找到个如意郎君嫁了,到时自有你的夫君养你,哪里还用劳烦我呀!”
“我不该天天一口一个姐姐地叫你,我还是叫你小蹄子更顺口些!”
说着放下手里的碗来打流月,流月手里拿着针线不方便放下,便只好一边躲一边告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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