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君却似乎有些不胜酒力,听得心不在焉的样子,在竹榻上坐着坐着竟出溜着躺下了,只是手里的酒壶却不曾放下。
酒一口一口地灌下去,小小的酒壶却永远都不会空的样子。
“若本君没有听错,你刚才说是这梁罔帝杀了一个小姑娘,和一个营的将士?”
“大人,千真万确!我敢以性命担保!”
听了这话,幽冥君扑哧一声笑了,“你这担保可是太不可靠了,你的性命却在哪里?”
云良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时也不知该用些什么话搪塞过去了。
“好啦!暂且不提担保不担保的,本君却有一个疑问想要云良玦小姐替我解惑。”
“大人请讲。小女子知无不言。”
“你说乌莎娜等人都死了?”
“是的,都死了。”
“可是好生奇怪呀!本君的幽冥地府却不曾见过这些人的魂魄是个什么样子呢?”
这话让云良玦一时语塞,怎么会这样?
眼珠一转,便立即说道:“一定是这梁罔帝将他们的魂魄藏了起来,大人可否知道他能设结界?”
“本君已经见识过了,为了这个结界,本君几乎搭上一位故人的性命。”
“是了,他定是杀了他们之后,将尸骨与魂魄都藏在某处结界之中。”
梁罔帝摇摇头苦笑了,这个阴险的女人,让自己去杀人,是不是早就考虑到了会有这样的一天?
幽冥君转过头来看着梁罔帝,“你就不为自己辩解一二?比如说是这个女人唆使的你,而你去实施之类的。”
梁罔帝淡淡地笑了,“做了就是做了,未做就是未做,多说又有何益?”
“这话说得含糊,究竟是做了还是没做呢?”
“做了如何?未做又能如何?”
“本君最厌这种推太极似的你有来言我有去语的斗嘴儿,头疼!做了与未做自是有所不同!”
“没有不同,都是一样的结局,无非是一个灰飞烟灭罢了!”
“本君与你的想法不一样,都是灰飞烟灭,无牵无挂、坦然无悔是一种;罪孽深重、牵绊无数又是另一种。你喜欢哪一个?”
“本王不会灰飞烟灭,本王说过找到了那个最想找到的人,为了她我要活下去,谁敢阻拦,本王会让他先尝尝灰飞烟灭的滋味!即便是你幽冥君主也一样!”
“本君被你吓住了,你的样子好可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