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爱惜自己的红衣。
说来也怪,这柔软如羽毛的布料一接触到伤口,伤口竟立刻不疼了。这让良岫记起在山洞时,幽冥君也曾撕下他黑色的袍子为自己包扎伤口,那时也是这样的神效果,且都是如羽毛般柔软轻盈。
良岫好地看着凤随,他正一脸认真地在自己的手腕给药布打结,一张毫无瑕疵的美颜近在眼前。良岫不由得叹了口气,听到她叹息,凤随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待看清良岫的表情,便撇撇嘴转过头去,“干嘛这么色迷迷地看着我?”
“真的如幽冥君所说,我家凤随真的是个神仙般的人儿啊!”
“不许在我面前提他,我看你是生生被他教坏了。”说着用力系了最后一下,把个良岫疼得皱着眉,又怕将菊烟吵醒,直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不过和你开了个玩笑,还真生气?”
“记着,以后再割开伤口之后,过药用这块布将伤口包扎起来,那样伤口不会发炎,还能止痛。不然这三个月下来,只怕整只手都会烂掉!”
良岫却翻来覆去地看着手腕的红布,嘀咕着:“这布料和幽冥君的袍子只是颜色有差异,其他的质地、光泽,还有效果竟都是一样呢!”
凤随一听顿时火起,来便要扯她腕的刚刚包好的红布,良岫哪里肯让他扯走,只好四处躲藏。差点打翻了灯盏,惊醒了菊烟。最后良岫认了错告了饶才算被放过。
两人枯坐了一会儿,想起方才孩子气的举动,又互相对视了一眼,竟同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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