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爱听。”杜康露出那口老黄牙一笑,拿起自己小酒壶摇了摇,继续说道:“这菜有了,是不是缺点什么?”
“酒!”陈厚德立马会意,屁颠屁颠的跑去阁楼,没一会就拿着一瓶退出申城历史舞台的申城小曲走了下来。
杜康一见陈厚德手里的申城小曲立马两眼放光,舔了舔油嘟嘟的嘴唇,伸出手说道:“这是申城小曲吧?这可是我最爱,你小子手上怎么有这等好酒?”
“爷爷慧眼!这确实是申城小曲,一个朋友送给我一箱。”陈厚德把酒递了过去。
“一箱?”杜康很是猴急的接过酒,爱不释手的看了看,随即拧开瓶盖,深深闻了一口,一脸陶醉之样。
“既然爷爷喜欢喝这酒,我那还剩三瓶,到时候都送给您老。”陈厚德咧嘴一笑,立马投其所好。
“真的?”杜康脸上一喜,眼巴巴的看着陈厚德。
“真的!就当是我孝敬您老。”陈厚德点了点头。
“小子上道。”杜康竖起拇指,咧嘴一笑,说道:“咱爷俩整一杯?”
陈厚德正对黄毛自首之事闹心,过来五脏庙就是为了找人喝酒,现在杜康这么说,随即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
两人落座后,杜康小心翼翼的给陈厚德倒了一杯酒,眼珠子一转,问道:“小子,你觉得我孙女咋样?”
“啊!挺好的。”陈厚德刚拿起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有些茫然的看着杜康。
“那给你当媳妇咋样?”杜康做贼心虚般,小声说道。
“这……这……不好吧?”陈厚德咽了咽口水,弱弱回道。陈厚德有心想拒绝,可是怕这虎人又突然发火,所以只能语气不足的说了一句。
“咋啦?看不上我孙女?我可告诉你,就我孙女那大屁股,保证是生男娃的。”杜康端起酒杯,看着陈厚德,挤眉弄眼道。
“这……这……爷爷我现在还读书呢,说这个还为时尚早。咱还是聊点别的吧?”陈厚德尴尬不已的说了一句。
“那倒也是!”杜康点了点头,贼眉鼠眼的看着陈厚德,小声问道:“那你和我说说你是咋把阎王逼死的?放心!我不会告诉乐寿亭那老东西的。”
陈厚德顿时崩溃,很无奈的看了看杜康,说了一句:“这真不关我事,他是畏罪自杀。”
“扯犊子!我要他一条腿就跟要他命似的,他会自杀?”杜康不满的瞪着陈厚德。
“来,来,来,喝酒!这杯我敬您老。”陈厚德连忙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