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以后你这饭店都可以照常营业了。”沈局很是和善道。
就在这时那位青年人提着一果篮走了上来道:“之前的事多有冒犯,毕竟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这果篮望你能收下,
就当我们的歉礼吧。”
青年人说完话便把果篮递到陈厚德面前,陈厚德收下果篮很是虚伪道:“你客气了,毕竟你们也是职责所在,我们能理解。”
“能理解就好,对了!小兄弟怎么称呼?”沈局笑呵呵问道。
“耳东陈,名厚德。”陈厚德礼貌性回道。
“厚德载物,好名字。对了,陈兄弟你饭店这副对联很有意境,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呢?”沈局指了指门口两边的对联道。
陈厚德一听沈局这话,脑瓜子立马快速转动了起来。不过嘴上却道:“沈局对对联有涉足?”
“涉足不敢当,只是有些兴趣而已。我看这副对联字体清新飘逸很有大家风范,所以好奇一问,不知陈兄弟能否为我解惑。”沈局尴尬一笑道。
陈厚德听沈局这样说,便知道这位大腹便便的沈局压根对这些不感兴趣。因为如果对书法有兴趣的,压根不会说乐老的字是“清新飘逸”的。因为这完全不搭边。
陈厚德一想到这,便知道沈局今天为什么而来了,这是过来求证自己和乐老的关系啊。
陈厚德猜的没错,沈局确实是过来求证他和乐老的关系的。因为机缘巧合他从卫灵均口中得知这五脏庙开张时乐老外孙女亲自过来送了一副对联。并且还说是他外公要求送过来的。
所以沈局不得不重视这件事,因为乐老那可是申城官场的泰斗。如果他和这五脏庙关系非同一般,那沈局必须得亡羊补牢。
“不知道沈局认不认识乐老?”陈厚德答非所问道。
沈局一听“乐老”两字,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不过嘴上却道:“当然,乐老可是我们申城人民的瑰宝。他那为国为民之心更是我辈学习之楷模。”
“这副对联就是乐老相赠给本店的。说是开业贺礼。”陈厚德笑了笑道。
“我就说这字一看就有大家风范,果不其然原来是出自乐老之手。那冒昧问一下你和乐老是?”沈局擦了擦头上虚汗道。
“沈局见笑,我只是乐老座下的一砚墨小书童而已。”陈厚德解释道。
陈厚德这话刚一说完电话就不适宜响了起来。陈厚德对沈局歉意一笑便掏出手机一看。
陈厚德看着手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