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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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时间就来到星期三中午!今天是九月三十号,上完今天的课就可以放十月一长假,不过今晚即将迎来复旦大学的“迎新晚会”,这是学校刻意把时间安排在今天。
陈厚德早上上完课便过来勤工俭学。虽然帮吴勇收账得到一生中第一桶金。
但陈厚德不能坐吃山空,之前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并且还比之前更加努力的工作。因为陈厚德把一万块给大力汇了过去,让大力照顾好家里和奶奶。
陈厚德来到办公室老规矩的敲了敲门,没想到这次从里面传来一道沙哑之声“进来”。
陈厚德犹豫了一下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是过来打扫办公室的。”陈厚德还未走进办公室就开口说话道。
等陈厚德走进办公室便见一位身形清癯,童颜鹤发穿着白色唐装的老人正在桌子上低头写着毛笔字。
“院长好!”陈厚德见办公室里就一人,便觉得此人应该就是法学院院长,所以连忙问好。
“你来啦?过来看看我这字怎么样?”乐寿亭写完字抬起头对着陈厚德道。
“啊?你不是……不是……乐老吗?”陈厚德看着老人惊讶道。
陈厚德看到的老人就是自己刚来申城上学时在火车上遇到的乐老。当时乐老还送了一本曾国潘的《冰鉴》给他。
乐寿亭笑了笑波澜不惊道:“我说过有缘我们自会相见的。怎么样?”
当时乐寿亭看到陈厚德资料上的相片可不是这表情,当时乐寿亭很是感慨了一番。
“您老是法学院院长啊?”陈厚德还没回过神来道。
“如假包换!快过来看看我这字怎么样?”乐寿亭招了招手道。
陈厚德连忙上去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未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字遒劲有力,笔酣墨饱整体行如流水入木三分。
“笔势豪纵又显的古朴厚实更可贵的是意态跌宕苍劲峻逸,好字!不过这笔就不行。”陈厚德知道乐老不喜欢阿谀奉承所以实话实说。
“我这笔可是碧云轩研制,历时5年。其笔用精选的优质长羊毛制成的。哪里不好了?”乐寿亭自豪道。
“呵呵!我这是瞎说。”陈厚德尴尬笑了笑。陈厚德没想到这笔这么有来头。
“说,怎么不好了?”乐寿亭明显不信陈厚德的“瞎说”。
“你看这字都沾上笔毛了,脱毛的笔是好笔吗?”陈厚德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