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耀华转身朝着杨波看了一眼,“我本来还觉得这个生意没有太大的前途,听你这样一分析,还真是很有前途啊,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要不然,我也投点钱,或许以后还能和拍卖行合作!”
杨波嘿嘿一笑,“我之前可是拉过你的,是你自己不愿意,这可怪不得我!”!$*!
抵达金陵,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杨波上了出租车,便是给托运公司打了电话,要求明天上午进行交货,现在天色已黑,看不清楚,杨波也生怕托运公司会做马脚。
回到家中,杨波支撑不住,洗洗便是睡下了。
第二天,杨波早早来到店里,把店里细细打扫了一遍,又是用抹布把桌子架子擦拭干净。
九点多钟,托运公司将东西送了过来,杨波把一件件物品拿出来,又是鉴定了一番,确定物品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是舒了一口气。
大年初八,许久没有开门的拾遗堂突然开门营业,让很多路过的同行们都是有些吃惊,去年,拾遗堂可是大出风头,老板不仅把所有古玩卖光,而且还在门外闹了一场闹剧,后来听说老板父兄偷窃被抓,这样的事情,还是让大家津津乐道。
杨波一开张,就是有不少同行进来看热闹,杨波也就任由他们去。
不过,围观看热闹的老板看过杨波的物件之后,就是傻眼了。
尤其是郭扒皮,本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围观,见到摆出来如此多的精品,心里更是愤恨不已,想想杨波曾经是自己店里的学徒,而如今却超越自己甚至这距离越来越远,似乎自己还有望尘莫及的迹象时,这个中滋味,实难表达。
郭扒皮不时在店里转悠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收获,就在杨波将一件嘉靖年制青花压手杯放上去时,郭扒皮无意中拿起,却好似有了巨大收获一般。
他紧紧盯着压手杯杯底的款识,又是转头看向其他的一应物件,心中大喜。
“杨老板,你这边所有物件都是真品?”郭扒皮问道。
杨波转身看过去,点了点头,“当然!”
“这一件可不是啊!”郭扒皮拿起手头压手杯笑道。
杨波转头看过去,见到他手中拿着一只青花压手杯,压手杯和茶盅差不多大小,只是将杯子放在手中时,微微外撇的口沿正好压合于手缘,所以被称作压手杯。那是他刚刚看过的,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
“杨老板,这一件压手杯,其他且不论,单单只是这款识,‘大明嘉靖年制’六个字的排列顺序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