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虽然隔音很好,但只要声音房间内的声音大一点,隔壁房间还是可以听见一点点的,如果男死者是被别人割下的生殖器官,他肯定会挣扎,会呼救,隔壁房间的人不可能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可隔壁房间里面的人在录口供时却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个房间有发出过声响。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所以我觉得应该是男死者自己割的自己,所以他才没有呼救,因为那个时候,他的理智已经完全不清醒了。”
郭风明也附和道,“陆队,有句名言说过,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目前来看,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了一切疑点,这两名死者应该都是死于意外死亡。”
听着这些人的意见,陆晋临脸上的神情始终阴沉得可怕。
众人等着他总结发言,然而他却只是吩咐下属封锁现场,不要让人破坏现场环境,然后就宣布收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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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这边,张臻和崔文杰的婚宴已经结束了。
送走所有宾客后,他们从宴会厅出来就遇到了刚好收队的陆晋临。
陆晋临当时在想事情,并没有看到张臻和崔文杰,是崔文杰先看到了他,才向他打的招呼。
“晋临,你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和案子有关的吗?”崔文杰走到陆晋临身旁略担心地问了一句。
刚才婚宴还没有结束他就听到了一些闲言闲语,得知酒店楼上房间发生的命案和十七面前陆晋临爸爸的案子很相似。
想必陆晋临肯定是触景伤情,才会脸色不好,情绪低落。
听到崔文杰的声音,陆晋临这才留意到张臻和崔文杰的靠近,他下意识地望向张臻,却见她神情冷漠,似乎并不想和他说话。
他本来就低沉的情绪,在看到张臻的冷漠后,便犹如蓄满的洪水瞬间从缺堤处涌了出来。
他不受控制地红了眼睛,声音又低又沉的回答崔文杰,“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我先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往酒店大堂快速走去。因为他怕,他若是再不离开,他会忍不住厉声质问张臻,问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爸爸,为什么今天酒店里发生了和爸爸当年一样的案子,她依旧还能无动于衷,甚至是冷漠地面对他?
他不奢求她因为爸爸而有半点伤感之情,但至少在面对他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表露出一点点的关心?
但她并没有,甚至连崔文杰都看得出他的情绪有多糟糕,她却由始至终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