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扁桃体发炎了,应该是细菌感染,我你先去抽血做超敏C反应蛋白测定,三十分钟后拿结果过来给我看,我再给你开药。”
一听到要抽血,齐陶陶不干了,“你都知道我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病了,难道你就不能直接给我开药吗,我真的不想抽血,而且我现在头很痛,很想快一点吃药。”
江皓元闻言忽地一笑,紧接着伸手过去,按着齐陶陶皱起的眉心,温柔且体贴地说,“齐陶陶,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怎么变化,总是会因为害怕就不自觉地蹙起眉心。”
江皓元的碰触让齐陶陶一惊,她下意识地把身体往后仰,远离江皓元的碰触。
她往后仰的动作太大,以致于她坐着的那张椅子也跟着往后移了一些,椅子的脚摩擦过瓷砖地面,发出了尖锐的摩擦声,划破了办公室的安静。
自己的一个小举动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齐陶陶不禁满脸尴尬,神色也很不自在。
但江皓元似乎并不在意齐陶陶刚刚那过激的反应,反而还浅浅笑着跟齐陶陶道歉,“刚才是我唐突了,我不应该再像以前一样随意碰触你,毕竟我们现在对彼此一点都不了解。”
你知道就好啊,刚刚你随随便便碰我,我差点就想把你的手给卸下来了好吗。
齐陶陶很不爽地在心里腹诽道,表面上却讪讪笑着,“也怪我反应太大了。我现在是不是拿着这张单子去交款抽血就好了?”
见江皓元点点头,齐陶陶迅速拿着他开的单子走出办公室,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
她一边拽着手里的单子,一边晦气地想,早知道会遇上江皓元,我还不如让那个色鬼医生看呢。
现在在她心里面,江皓元等同于妖魔鬼怪,因为一看到他,她身上的那道刀疤就会开始隐隐作痛。
她虽然明知道这是心理作用造成的错觉,但她就是会觉得痛。
三十多分钟后,齐陶陶拿着自己的验血结果再次走到了江皓元的办公室门外等待。
不一会,江皓元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齐陶陶看到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妈从里面走出来,路过她跟前的时候,她听到了那大妈自言自语地叹了一句,这年头的医生真好,看到我没吃早餐,还主动把自己的牛奶给我喝。
听到这话,齐陶陶的眼神不禁露出几分鄙夷,这家伙的门面功夫做得还真不错,就像他当年在学校一样,总是对自己身边的人施舍点小恩小惠,以此来笼络人心。
不过,这人和她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