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健觉得很郁闷,无论身处于那段历史,历史都有惊人的巧合,记得当初在南河省医学院开学报道的当天,也发生过类似情景,不过那时是新生一起报到,大家都素不相识的为了争夺上下铺而战!
但这辈子我是插班生啊!你们都不知道相处多久了?还什么仇什么怨的在这厮打!
真的是孰可忍孰不可忍,还能不能愉快的上学了?
这宿舍都住得什么人啊,知道的是国子监,读书人的圣地,不知道还以为进了武术学校呢。
里面的学生看见门口站的有人,还没看清楚就有人吆喝道:“那个谁……快找学正过来,”
还没有说完,又有一人大喝道:“不准去,谁去看老子不撕了他......。”话没有说完,却看见门口站的是少年刘超,不由语气猛的一窒。
整个乙字十三号宿舍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始作俑者的刘超,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左顾右盼,小心的问道:“怎么回事?”
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肖健无语了,原来从古至今,甚至再过六百年,只要有学校的存在,那基本上情况都一样。
就是不知道,宿舍的这些人,是顾忌刘超之父刘固,还是害怕刘超的身手,不过以刘超的年纪来看,估计是前者。
同学之间打破头都没有关系,但是有一个潜规则,就是不能让老师知道,这点,肖健懂得。
“没事,大家学堂上坐的时间久了,回来舒展舒展筋骨。”刚才还要撕人的同学,恢复了雍容华贵之色,甚至还带点谄媚的对刘超说道:“超哥儿,回去就不用对刘博士说了。”
转眼看到肖健,又继续说道:“这位是新同学吧,还让超哥儿亲自送来,直接打招呼,我们几个去迎接一下......。”
这都是什么人啊,肖健觉得很无语,看来无耻的程度,比六百年后的大学生也不逞多让,难道你这么说,就可以掩盖住,后面趴在床下的人头在流血的事实吗?
但偏偏刘超就像是没看见一样,接过对方递来的一块糕点,放在嘴里大嚼含糊道:“下次你们放了假再闹,......我爹那边瞒不了多久......小心连累我。”
这挨打的人,真的很不得人心啊,看来也是个贱人,肖健确定。
“这是我爹让送来的,就住你们舍里,大家关照一下,他叫......,”刘超转过头,问道:“你叫什么?”
刚才套了半天交情算是白扯了!肖健憨笑了一下,抱拳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