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建文皇帝的铁粉,为什么会注意自己呢?
看着周是修的简历,肖健心理在琢磨着,身为衡王府纪善的他,不但担负着教导朱允熞的责任,估计也有监督的意思,就和当初在周王府一样。
有人举报周王不法,周王府大部分从属皆下大狱,唯独周是修经常劝谏周王而幸免,谁举报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皇帝需要的时候,铁粉站出来排忧解难来了。
跟这些读书人都没有话说,你给他将人品的时候,他给你讲忠心,但是一旦你给他说忠心的时候,他就会给你讲人品,永远都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就看他们怎么高兴了。
建文朝廷是毁在一群死读书的文人手里,在六百年后,早已经成了定论。
朱棣的勇武、残暴;道衍和尚的诡计多端......。就是这群死读书的文人给自己盖上的遮羞布。
抹黑对方而遮掩自己失败,是读书人的拿手好戏,纵观整个大明历史,就是一个文人的遮羞史。
胜利了是他们的荣耀,失败了就拉着很多无辜一起死,更有甚者的卑躬屈膝,变成了被打断脊梁的走狗。
不过正在看自己的这个,还算是有骨气的一个。
直接转身站起,朝着周是修的所在走去,既然是个有骨气也不拉着大家一起死的人,那就给予点相对应的尊重吧。
“有事找我吗?看了半天也不打声招呼?”
周是修眼光一闪,自己明明在其身后,而对方也没有半点扭头的动作,为什么这么肯定自己在这里看了半天?
诈我呢?
眼神不像,索性不回答这个问题,周是修直接说道:“看你像是以前的一个故人!”
人家才十四岁,你至少保底四十岁,虽然绕口令说十四是四十、四十是十四,但你也不要用这么一个牵强的理由来搭讪吧,我又不是妞,你丫取向有问题吗?
腹诽着周是修笨拙的理由,收起了那一丝的尊重,肖健冷然回道:“这个借口并不好笑......。”
没有理会肖健的嘲讽,周是修自顾说道:“洪武十八年,他也是十四岁,那次我见到他时,他就像你刚才一样,正在哀思自己的母亲......。”
“我没有哀思任何人,也不认为有人值得我去哀思。”
肖健仿佛想到了什么,毕竟他曾经贯通了很多资料,许多不存于正史野史中的东西,也推测出来不少,但嘴里却说道。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