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杀声。
“不好!”
雷铜顿时就是一急,以为刘军还有援军。
马谡则是在想:李将军前来增援了?他是不相信马某吗?
然而,刘军之中一阵惨叫声突然响起。
山林之中,马谡和雷铜都看不到具体的情况,但是都有了猜测,心态发生了转变。
“我们的人?”
“是明军?哪里来的?”
遭到前后夹击,刘军渐渐不敌,马谡当机立断,选择了撤退。雷铜本欲追击,但被马岱拦下。
“马校尉,是你?”
“没错。”
雷铜见着马岱,先是惊呼一声,旋即不乐道:“马校尉,你这是把本将当做诱饵吗?”
马岱见状,忙解释道:“雷将军误会了,属下也是昨晚突然接到消息,来不及向将军禀报,所以才会这样。”
雷铜也知道自己还没有得到明军的全部信任,也不再死缠烂打,只是好奇道:“马校尉是怎么突然出现在刘军背后的?”
马岱闻言顿时面露惊色,道:“昨夜真的是惊险!”
雷铜来了兴趣,看着马岱静静的等着解释。
马岱道:“昨夜接到消息,属下让人留下讯息后,就带人乘坐木筏顺江而下。哪成想,最开始那一段江水倒是平缓,但是这一段就不行了,险象环生不说,应是差点把我们冲到左檐道道口。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及时了赶了回来,要不然在刘军刚动手的时候,属下就从后进行夹击了。”
说得简单,雷铜却是十分清楚其中的惊险。为何会有左檐道?便是因为从江油关到涪县这一段江水时急时缓,危险重重,否则行舟多方便。而且尤其是从这里往南的十余里河段,有一个很大的弯道,而且落差甚大,江水湍急得厉害。
“马校尉真是幸运!”
雷铜最后忍不住感叹了一句。马岱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过程虽然惊险,但是能打得马谡“抱头鼠窜”已经值得了。
另一边,马谡就惨了,带着数千大军伏击,结果反倒被夹击,大败而走,在道口遇上李严的时候,倍觉尴尬。
李严一眼察觉到了马谡的问题,心头再不喜,也只能安慰道:“参军不必忧心,胜败乃兵家常事!”
马谡却不这么认为,说道:“此次失败是谡之过!只是有一事,谡实在想不明白!”
“参军有何疑惑,不妨说来听听。”李严正色道,“严虽不才,但也愿意为陛下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