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便问道:“清严以为如何?”(高顺字不详,但介绍其清白而又威严,故以清严做字,仅本人一语之见。)
高顺面不改色,淡淡的说道:“曹将军举措有损主公威严,按罪当斩,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便已无法挽回,况且曹将军多有为主公效死,攻城拔寨,受创良多,若就此斩杀,不若自断一臂,更会引起士卒心中忧虑,于军无利,如此,还请主公明断!”
吕布面色不断变化,也有心借此顺坡下驴,但仍有一律,故犹豫不决。
张辽则是冲高顺感激一笑,虽然只是得了个面无表情的点头,仍是感激不已。又见吕布犹豫,出言道:“高中郎所言极是,当此之时,两军对战,自斩大将,于军不利,还请主公网开一面!”
吕布闻言,面色一松,点点头,道:“好吧,那这次就饶你一命!”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鞭刑五十吧!”
张辽还待再劝,却见高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顿时咽了回去,只是低头道:“谢主公!”
鞭刑,切肤之痛也!要论痛苦,鞭刑要比杖刑痛苦得多,五十鞭,呵呵,整个背都能给抽烂了。
啪、啪……
大帐外鞭刑开始,大帐内,吕布却懒洋洋的坐在上首,似是无意的问道:“诸位以为今后我们应该何去何从?”
此语一出,众人心思各异,有的面无表情,说的就是高顺整个死人脸混蛋;有的暗自沉思,不过更多的却是迷茫——
这是什么意思?
吕布似是打开了话匣子,幽幽的说道:“当今天下,群雄并起,或许就是又一个战国,最后统一于秦,或汉,抑或其他,总之最后还是会统一。”
“而我们作为其中之一,应该怎么做?”
“你们跟随吕某最短的也有五六年,长的甚至有十五六七年了,大家随便说,不要担心其他。”
吕布说完,将目光放到许汜身上。
许汜身子一抖,好似还未从吕布之前的暴怒中回过神,只是胡乱说道:“这就要主公是怎么想的了。”
吕布却点点头:“继续说。”
“啊?”许汜惊叫一声,道,“主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就行了?”
吕布先是面色一黑,接着却是明白了过来,点点头,又看向高顺。
高顺拱手道:“但凭主公吩咐,无论前路如何,顺誓死追随!”
对于高顺,吕布有些复杂,既将其视作第一心腹,凡是遇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