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我们只需要重点防备兖州便是,其余二州稍加注意,只要不被其突袭就成。而且若是觉得兵力不足,未尝不能向父亲求助,想必只要有幽州军到来,即便是三路来攻,也必然可以将来敌一一击溃!”
张纮摇头道:“主公既然没有提到会派兵相助,想来还不打算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得到增援的可能性不大。”
“张祭酒你也说了,可能性只是不大,但也并非绝对。”公孙毅笑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能呢!毕竟,不管怎么说,毅也是公孙家的长子,不是吗!”
对于公孙毅的戏言,张纮没有半点参与的意思。
公孙毅自讨了个没趣,耸了耸肩,道:“既然父亲有命,就麻烦张祭酒遣人通知其他人吧,大家一起商议一下出兵事宜。”
“是,大公子。”张纮点头应下了。
趁着张纮派人去通知其他人的时间,公孙毅回府沐浴一番,又换了身干爽的衣服。
“大公子!”“大公子……”
等公孙毅再次来到郡守府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到了,纷纷起身打招呼。
公孙毅一一点头,然后坐到了上首,对右下首的张纮道:“父亲的命令已经传下去了吗?”
“众人已闻!”张纮对曰。
公孙毅微微颔首,扫视众人,朗声道:“诸位既已经知道父亲大人的命令,不知可有良策以进军?”
张纮老僧坐定,闭口不言。
左首,坐的乃是孔子第二十世孙孔融,见张纮不语,起身问道:“敢问大公子,主公缘何于此时进军?须知天子仍在,妄动刀兵恐为朝中大臣所不容,届时难免声名不保。”
公孙毅其实并不喜欢孔融,甚至建议公孙度将他弄到辽东去,但被公孙度以时机未至,不能暴露彼此之间的关系给拒绝了。但是孔融本身名望甚高,又不能不应。
“田楷为祸青州日久,百姓甚苦,今我等乃兴仁义之军,天子即便不能有所褒奖,也不会降罪于我等。孔郡守多虑了!”末了,公孙毅还是忍不住刺了一句。
“既如此,是老夫多虑了。”孔融却半点不在意,对于用兵他虽然并非半点不了解,但其实也相去不远,之所以有这么一说,不过是为了让其他人明白出兵的原因罢了。
果然,屋内有些想不明白之人均是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解救青州的百姓啊!嗯,这个好,就应该这样。
公孙毅瞧得部分人的面色变化也有了些猜测,但并未深思,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