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想问问主公打算如何处置公孙家的其他人?”
“怎么处置?”
公孙度笑道:“如果你们能把那三个老家伙弄出,某不胜感激。”
不是他们想要的答案,却胜似想要的答案。
魏攸等人面上俱是布满了笑意,互相看了两眼,齐齐起身道:“主公,属下等打搅了!”
公孙度摆手道:“无妨!”
顿了顿,神色一正,又道:“右北平的事暂且不说,且说彻底拿下右北平以后,我们可就真正直接暴露在其他人眼底了。只要我们展现得稍微强势些,恐怕届时都会为其所忧。若是一两人,倒是无妨,甚至多了些许,以我们辽东的实力,也是不惧,但是某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至少暂时还不到时候。”
戏忠拱手道:“主公毋忧,属下已有良策。”
公孙度大喜,急问道:“快快说与某听。”
“主公虽然只想把公孙家的那些人按照寻常人对待,但这些人恐怕不会死心,再有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主公仍令其统领,难保不会被其他人利用。为了避免到时候公孙瓒难做,不若主公让公孙瓒动手,一来可以断绝他们之间的关系,二来也是投名状,否则其他人恐怕就算口服,也不会心服。比如,益德、徐毅。”
公孙度扫了眼魏攸等人,见他们一脸的赞同,心下一转,就明白了他们的心思,稍作沉吟,道:“你们所虑不无道理,不过……”
公孙度顿了顿,皱眉道:“如此作为,是否有出尔反尔之嫌?毕竟之前某可是让伯珪领兵至北面白檀镇守。”
戏忠淡淡一笑,道:“主公多虑了!且不说主公并未说过让白马义从立即北上白檀,就算意思是这样,但公孙瓒突然来归,若不做出表示,今后恐难融入其他武将之中。”
公孙度本来坚定的心动摇了。人乃群居生物,若是谁不合群,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是被淘汰。
细细思索半晌,公孙度说道:“此言有理,但是伯珪初归,若是以此相逼,难保不会让人离心离德,此诚不可取也!”
荀攸起身拱手道:“主公毋忧,我们不若将此事直言说与公孙瓒校尉听,任由他自己选择。若是选择做,那么不用辽东出兵,其他人也摸不着辽东的实力,能更好的隐藏起来;若是选择不做,也无妨,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只是属下这边可能会辛苦些,对公孙家的注意也要多上一些才行。”
公孙度闻言,这才发现二人在唱双簧,不过这样做似乎已经是最佳选择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