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辽东再找华佗看看是不是有用,原因嘛,自然是不同的医生,有着不同的秘方,指不定也能让华佗多掌握点儿药方呢。
另一头,吴让出了侯府,并未直接回去,而是又转道去了张让的府邸,似乎也是为了检查。
“如何?”张让看也不看吴让,只是低声问道。
吴让却觉得渗人得紧,身子一抖,回道:“辽侯身体并无大碍,出了稍有肝火,身体康健得紧。”
“哦?那你给他开药了吗?”
“开了!”
“能毒死?”
“这……”
“哈哈哈,开个玩笑,你可以回去了。”
“是,是,是!多谢常侍大人。”吴让抹着额头的冷汗,仓皇而退,心底充满了悔意,若非当初一念之差,也不至于受人指使,违背医德。不过,一想到公孙度,眼底又多了几分诡异,这时吴让已经走远,倒也不渝被张让瞧见。
吴让作为太医,对于药材自然是熟悉得很,除此之外,血腥味,那是十分熟悉。虽然公孙度是沐浴之后再见的吴让,但仍是让他闻到了丝丝血腥,虽然很淡,但他敢拿性命担保绝对没有闻错。
……
张让的试探,因为吴让的悔恨,没有半点收获,但王越的死,却在暗中传了出去,引起不少有心人的注意。其中就包括宗正——
刘焉!
“王越死了?”
“是的,老爷。”
“怎么死的?”
“据说是被人挑战,被杀死。”
“这王越不是天下第一剑师吗?还有谁能杀得了他?”
“这个……老爷……”
“哼!不用说了。老夫知道你不知道!”
“……”
“知道是谁杀的吗?”
“不知道,不过,好像王越身上有中箭的痕迹。”
“什么?刚才你怎么不说?算了!没说就没说吧,你的意思他有可能是被围杀,或者是被偷袭杀死的?”
“这个……”
“又不知道!好吧,那你还打听到了什么?”
“据说王越前去应战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还带了一百零八个手下,只是到现在那些人都没有半点儿踪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额……这样的吗……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王越手下的人杀了他,然后远走高走了?”
“这……应该不会吧,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他的徒弟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