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
“呵呵!”公孙度在三丈外停下,冷笑不语。
王越眼神一闪,继续骂道:“无耻!”
“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公孙度没有放下警惕,只是装作一脸不屑的回道,“要论肮脏,谁比得上你王越,你说说你,几十年来,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自己说!”
“呵!说得好听,老夫何曾干过这样的事情,即便你是辽侯,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吧!”
公孙度小瞧了王越的面皮,早已是堪比长城的长度了,无奈一笑,正欲开口,王越暴起,手一甩,泰阿剑脱手而出,直袭面门而来。
公孙度面色一变,向侧面急退,险险躲过,再看王越,竟又再次向外奔走,速度比之之前竟是丝毫不差。
“老匹夫,果然奸诈!”
公孙度咬牙含恨骂完,随即闪身追去。
王越扫了眼身后,见公孙度已经被甩出数十丈,眼底多了几分笑意:跟老夫斗,你还嫩了点儿!
然而,王越面上的笑意尚未散开,就僵住了,同时不得不停下脚步。
咻、咻、咻~
三支弩矢划破长空,直直射进王越身前三尺的土地之中。王越敢肯定,若是他再前进半步,这些弩矢,射进的就不是土地,而是他的身体了。
“王老匹夫!”
转瞬间,公孙度便已经追了上来,见王越停在那儿,这才想起自己的部署,松了口气,于数丈外立定,淡淡道——
“某的部下,可不是朝廷的那些酒囊饭袋,要想活命,你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杀掉某,要不然,你是走不出的。”
王越僵硬的身体缓缓转过来,看着公孙度面上阴沉得能挤出水来。
“老夫此时手无寸铁,若是你想杀老夫,你就上来吧!”
公孙度冷冷一笑,道:“想博同情?你想多了,佩剑是你自己扔的,与某无关。而且,某不相信你既然敢丢掉佩剑,会没有其他准备。”
王越闻言瞳孔不由一缩,让公孙度明白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只是仍是低估了他的面皮。
“哈哈哈!既如此,你有种自己来啊!要不然让你的手下将某射杀好了,多省事儿!”
“你不用激某!”公孙度又是一声冷笑,道,“你中箭受伤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某早说了,你唯一活命的办法,就是杀死某!”
王越满脸冰寒,双目死死盯着公孙度,一字一顿的说道:“谁知道呢!”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