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公孙度等人回到了已经残破不堪的镂方,至于乐都和水,也派人打探过了,已经被高句丽和娄挹的联军屠城了,没有任何的活物存在。当真是令人震惊,聊以慰藉的是,还未来得及大规模迁移百姓至此二城,原本计划就是定在明年的。
“正言,你暂且率人在此守卫,待某回襄平与清平他们商议过后再说。”
到了镂方,公孙度并未多做停留,只是吩咐了一句,便带着剩下的四百余亲兵离开了,其余人则是留给阳仪,坐镇镂方。
“是,主公!”阳仪也知道个中缘由,当即应下,同时保证道,“属下保证,但有高句丽和娄挹的大军到来,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公孙度没有再多言,径直离去。
此次得到的消息虽然零散,但实在太过惊人,必须立即找人商议才行。原本唤魏攸前来也是一个办法,但一来二去的,定会浪费不少时间,还不如直接回襄平来得快。
紧赶慢赶,数天后,公孙度终于回到了襄平。
城门处,公孙度看着前来迎接的魏攸等人,并无得胜归来的喜悦,只是道:“走,随某回府,有大事相商。”
魏攸等人一怔,旋即散去周围迎接的百姓,然后紧跟着公孙度来到度辽将军府。
公孙度连洗漱都直接略过,只是卸下盔甲,便来到了府内前厅。魏攸等二十余人则是先一步等候在此。
“主公!”
“嗯,都坐吧!”
“谢主公!”
“诸位!”
众人坐定,公孙度缓缓道:“此次高句丽和娄挹组成联军袭击乐浪,某已经得到确定的消息,背后有鲜卑的原因在内,而且这个人还是和连!”
“大家都说说有何看法?”
众人闻言都是心惊不已,但听到问话,都将目光放到了魏攸身上。
魏攸拱了拱手,道:“主公,根据得到的消息,按理说和连已经叛出了鲜卑,以高句丽和娄挹的兵力,应该并不惧他才是,为何还会听命进攻乐浪呢?”
公孙度闻言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檀石槐行的是顺水推舟,瞒天过海之计?”
魏攸眉头紧皱,道:“这些还很难讲,或许是,或许不是。”
“怎么说?”公孙度奇道。
“如果是,那么高句丽和娄挹畏惧檀石槐,听命来攻,自是为了扰乱我们后方,或者混淆视听,让我们难以察觉他们的真正意图。因为,在主公东去的时间里,险渎、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