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以为这次是见不到主公了,没错,是主公,他也在某个时候败了公孙度为主,只不过因为公孙度的某些谋划,令他暂时以糜家家主的身份为主,平素里除了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依旧称大人,不为主公。
因此,糜度在听到公孙度没城内的时候,才没有太过的失望,只是眼下魏攸这话分明像是猜到了什么,而且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当下同意道:“有劳糜兄了。”
“哪里!”魏攸一摆手,道,“魏某尚有其他要务,不能离城,只能让主公的亲随带糜兄前去了,还请勿怪才是!”
“不怪、不怪!能得大人亲近之人相引,乃是糜某的荣幸。”糜度一脸幸运的说道。
亲随,即亲兵,说是亲近之人也亢不可。
魏攸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旋即唤来一留在郡守府的亲兵,对其交代了一番后,令其带着糜度往首山营而去。
出了郡守府,糜度便见到街道两旁林立的小雪山,不由一怔,但不等他多想,为他引路的亲兵便提醒道:“糜先生,该出发了,若不然天黑之前到不了首山营。”
首山营,既然有首山二字,想来便是在首山之上,或者左近,距离倒是不远。不过看着小雪山,糜度觉得此话大是有理:“嗯,我们赶紧走,这天儿要是在外过夜恐怕是不成。”
说着,糜度还紧了紧头上的帽子,又捏了捏身上的衣物,然后翻身上马,随着亲兵向南城门慢慢行去。
出了城,便不再是被清扫一空的街道那般,满目仅是皑皑白雪,恍人心神。
引路的亲兵叫住了糜度,然后自马背上取下一物。在糜度甚是惊诧的目光下拼成了两把椅子,只是两把椅子不仅前后分列,还被几块木板连在一块儿。
接着便见两马被亲兵套上一套别样的绳索,与之以绳索相连。
“糜先生,请坐!”
糜度坐到后面的那把椅子上,然后亲兵坐到前面的椅子上,一声吆喝,飞快的动了起来,甚至比骑在马背上还要快。
虽然这仅仅是糜度的感觉,但是他却不认为自己看错了。
“此法甚好,不说别的,以后就算是大雪天想要出门行商,也不是不行。如此……那就发了啊!有道是人有吾有,人无吾亦有,赚钱不过是……不过这东西就是太简单了点,只要被人瞧见,轻易就能仿造,看来还得另想他法以作遮掩才是。哪怕不能瞒住一辈子,瞒住一时也是好的。”
……
“杀!”
一声怒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