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的时候被拉去守城,再回来的时候就是被抬回来的,是装在棺材里被抬回来。”
公孙度知道徐荣的母亲很早就没了,只有他们父子二人相依为命,感情深厚,因此赶紧抱歉道:“对不住,对不住,我……。”
徐荣摆手制止道:“不知者不怪,要怪只能怪丸子太过贪婪,他们抢劫了城外的村镇不说,还要太守大人奉上粮食五千石。且不说有没有那么多,但就是给了,朝廷怪罪下来,他如何承担得起?”
公孙度点点头,举起酒碗与徐荣对饮了一碗,算是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丸子这几年经常到我大汉境内劫掠吗?”公孙度再次给和徐荣的酒碗满上后问道。
公孙延对此也十分关心,也放下筷子,留心听了起来。他可不想刚从宦官爪牙的魔爪下逃离,又落到异族的嘴里。
徐荣冲公孙延笑了笑,道:“在我离开襄平以前,丸子还是每年来一次,之后因为太守逃离,郡里很多大户人家也跟着逃了之后,我听说丸子每年来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今年才过去八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来了三次了,真不知道现在襄平还剩下些什么。”
公孙度没有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地步,半晌没有说话。徐荣也没了说话的想法,端起酒碗就一碗接一碗的喝,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他父亲。
公孙延拍了拍徐荣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也继续喝起了酒,只不过他更多的心思已经放到了对于是否返回襄平的问题上。
良久,当徐荣微醺,就是不知是美酒醉人,还是人自醉。
公孙度回神,看了一眼,亦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问道:“徐大哥,你这次是准备回襄平吗?”
徐荣点点头道:“没错。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家父的忌日,自从家父过世我都没有祭拜过一次,实属不孝。”
公孙度见徐荣表情变得暗淡,安慰道:“徐大哥,我想徐大叔不会怪你的。以辽东的混乱局势,相信就算是徐大叔在世,也是希望你能离开的。毕竟活着比什么都强。”
徐荣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不过公孙度看他这模样,显然心底还是觉得愧疚,也不再劝。到底多年不见,感情没有了儿时的纯粹,简单的安危已经足够,多了,未免有些交浅言深的感觉。最主要的时候,公孙度还是有些不死心,不想因此在徐荣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随后,公孙度说起了离开襄平之后,随父亲到中原后的一些趣事,气氛渐渐变得活跃,变得轻松……
其间徐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