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户,私下应该有不少利益交换吧?”
徐寅脸色微微一变。
“你昨晚在电话中骂贺老六,其实你那位大哥也不是傻子,打一开始就做了这么一本账,几年前交给了徐子铭,这小子更是谨慎,把账本一分为二,其中一份记载的账目流水,人命都是符号代替,另一份嘛有点像是密码本,也是解开整个账面的关键,如今警方已经掌握了流水账目那一份,至于另一半嘛……”
说到这我笑吟吟的盯着徐寅。
“不行!”徐子铭咽了口口水,面色发白。
徐寅的反应让我有些诧异,“徐总就不考虑一下?就目前形势来看,也只有这东西能救你了,除此之外我不知道你还能拿出什么更有分量的东西。”
徐寅第三次端起那杯白水,把剩下的一饮而尽,那样子就像喝了半杯烈酒,脸色有些扭曲。
“这更是把我往死路上推。”徐寅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嗯?徐总为何这么说?”
徐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这份东西我虽然没见过,可徐家这么多年来与哪些人走的比较近我还是一清二楚的,这么说吧,其中有不少家族的底蕴并不比徐家差,我若是把这东西交上去,就算上面放过我,这些人也绝不会饶了我。”
“徐总考虑的到挺长远,眼下的危机还没度过,就开始想以后了。”我心中也是一动,因为徐寅的话让我想到了葶苧,据我了解,她家与徐家向来交好,这里面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很难说,不过我还是强忍着冲动没问徐寅。
徐寅挑了挑嘴角,冷笑着没说话。
“可你想没想过上面要这份东西的目的何在?”我又追问了一句。
“这还用说,现在反腐阵仗搞的这么大,这份证据上面一旦拿到手,这些大家族都得跟徐家一起玩完。”
我翻了个白眼。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徐寅似乎觉得受到了侮辱,脸色一沉。
“徐总怎么说也在商海沉浮这么多年,政治上的那套手腕还能一点不懂?你真以为上面拿到这些证据就会把这些家族一网打尽?”
徐寅蹙着眉陷入了沉思。
“这就像剪羊毛,一下全剪掉了,冬天羊会冻死的,老祖宗留下的那些帝王心术直到今天也没有过时,这些证据只不过是让某些家族明白,自己的七寸已经被拿捏了,以后做事必须收敛点,即便收拾谁,那也只会慢慢来,也许三五年,甚至十年二十年都有可能,所以徐总所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