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急射而出,正好穿过二楼外檐的护栏,饶了几个圈之后紧紧的扣住了。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夭小妖轻轻哼了一声,显然对我刚才的怀疑表示不满,她双手握住绳索,双脚稳稳踏着墙面,急速向上攀去,片刻的功夫就到了二楼,之后不知她又从包里掏出什么玩意来,在窗户上轻轻一捅,只听咔嚓一声轻响,玻璃窗竟然被她打开了。
她从那半开的窗户跳了进去,我盯着垂在面前的绳索咬了咬牙,用手抓住之后也学着夭小妖的样子,费劲全力向上攀爬,就在双手即将摸到二楼护栏时,脚下一滑,整个身子瞬间失去平衡,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纤细的小手伸了出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而后忽然感觉轻盈了许多,我赶紧抓住机会一使劲,双手正好够到了护栏。
等我从窗口跳进房内后,这才有点后怕,刚才要是直挺挺摔下去,不甩个半死才怪。
房间内漆黑一片,然而却不能开灯,否则很容易被发现,我把窗户轻轻掩上,又拉上窗帘,这才从兜里摸出小手电筒,一道不算明亮的光柱驱散了周遭的黑暗。
我朝四下望去,很快选好了安装设备的地方,微型摄像头一个安装在靠墙的书架上方,镜头正对着沙发的方向,视角可以清晰的覆盖大半个房间,而音频捕捉设备有两个,一个安装在茶几下面,另一个我打算塞在靠墙的花盆中。
选定好位置之后事情就很简单了,除了书架上的微型摄像头安装浪费了十来分钟之外,其余的只需要找个视线死角卡在角落里就成。
别看设备很小,却能连续工作七十二小时,不过话说回来,这三天之内我必须与徐子铭在这重新面谈一次,而且尽可能的让他亲口承认一些事情。
半个小时之后,我与夭小妖又从窗户翻了出去,也不知这丫头用了什么手法,那扇窗户被她从外面关紧了,直到原路翻墙离开绿岸水都之后,我都有些不敢相信竟然这般顺利,当然,要是没有夭小妖跟着一起来,我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第二天一早,我还搂着夭小妖迷迷糊糊做着春梦时,就被一阵电话声吵醒了。
出人意料电话是徐子铭打过来的,电话里他直截了当的说我的条件他可以答应,不过有些事需要当面确定一下。
我不明白怎么才过了一夜徐子铭就变得这么焦急,他一改往日的作风,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说需要考虑两天,这才过了十几个小时怎么就做出决定了。
更让我惊讶的是徐子铭对昨晚那两个年轻人的事表示歉意,并说这事是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