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寒光在司机面前划过几道优美的弧线,在他目瞪口呆之下,手中那部手机发出几声脆响,随即整个屏幕碎裂成五块,大小几乎完全一致。
“王小晓,这名字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脖子够不够硬,要钱还是要命自己选,给你十秒钟考虑!”我探身从副驾位置前取下出租车服务资格证,瞥了一眼上面的信息,冷冷的甩出一句话。
司机真是被夭小妖露的那一首吓坏了,咽了口吐沫,丢下手机狠狠把油门踩了下去,轮胎打着滑与地面摩擦后发出刺耳的尖鸣,随后猛的冲了出去。
司机一句废话也不敢说了,只是偶尔做贼似的瞄一眼后视镜,等车朝失去方向行驶了几公里之后,我才报出一个地址。
二十五分钟之后,出租车在一片老旧小区旁停了下来。
我把服务资格证丢了回去,再一次冷着脸说道:“上面的信息我都记下了,要是出什么事……”
“不会不会!这大过年的出来就是为了赚点钱,别的我什么都没看到。”司机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势,连忙摆手说道。
等我搀扶着于明光下了车,出租车像离弦之箭似的向远处逃遁而去,至于司机会不会报警已经不在我考虑范围了。
老小区治安差,大过年将近午夜时分,一路上几乎没碰到什么人。
“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嗨,谁让你进去的,这人是谁?”
敲了半天门,老廖刚刚把门拉开一条缝,我就搀着于明光挤了进去。
“我问你话呢,老子是欠你的是吧?这大过年的也不让我安生!”老廖眼看无法阻拦,等我和夭小妖进来之后便赶紧关上了门,而我已经把于明光丢到了我曾躺过的那张破旧手术床上。
“赶紧给瞧瞧,要是死了就麻烦了。”我气喘吁吁的说道。
老廖黑着脸,瞪了我两眼之后还是走向了手术床。
我退后几步瘫坐在沙发上,紧张的盯着老廖。
“失血过多,暂时还死不了,不过要是再晚点的话……”老廖检查了半天,语气有些生硬,随后又走向专门存放血浆的低温冰箱。
我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烟来,这才发现手有点抖,直到抽完一根烟才好了些。
几分钟之内,老廖已经用血清检测法验了于明光的血型,此刻两袋血浆已经挂在了床头,殷红的液体顺着输液器缓缓流下,慢慢进入于明光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老廖又开始清理伤口,而后是缝合,虽说依旧有些恼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