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甩出一句话来。
望着她那摇曳离开的背影,整个心都如风吹发丝般凌乱。
胆子嘛?我看了一眼双腿之间,那里早已高高耸立,身体上的勇气显然是足够的,可心理上的那道坎我如何能跨过去。
姐姐房间的门真的没关,还特意留了一道缝,我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着。
一觉睡到十点多,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条毯子,房间里却是静悄悄地,叫了几声也没人回应,看到桌上留下的字条才知道父亲和继母又去看朋友了,而姐姐则是趁着寒假的机会与高中要好的同学聚餐去了。
桌上有留下的早饭,还带着一丝温热,端起碗往嘴里扒拉了几口之后,我便离开了家。
今天要去趟武夷山,本来齐局的电话已经让我准备放弃这个念头,然而晚上新闻媒体集体失声让我意识到,把所有的期望都压在一个地方风险太大,徐子铭还有多少隐藏的力量我不知道,所以我必须利用好身边一切能利用的资源。
打车赶往高铁站,买了一趟最近去武夷山的车票,离着发车的时间不过十几分钟。
一路到也顺畅,中午刚过我便赶到了武夷山脚下,凭借这第一次来这里的记忆,我开始登山。
冬季的武夷山游客并不多,等走到半山腰离开旅游线路时,更是一个人都瞧不见了,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一直走下去,约莫走了一个来小时,终于找到了公羊胄隐居之所在。
在岔路的尽头,再次看到了那挂在崖上的瀑布,以及幽潭边的木楼。
我来了!
提气纵声说吼了一嗓子,突然一条黑影从潭边窜出,飞快的朝我本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条与我同名的狼狗。
小浩子热情地扑到我身上,湿热的舌头就是一顿乱舔,我费劲的抱着它,等它的兴奋劲头稍稍好了点,这才迈步朝木楼走去。
一楼没人,顺着竹梯我又登上二楼,几间小房间转了个遍还是没看到半个人影。
夭小妖呢?公羊胄呢?
我眉头紧锁,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