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彼。”
女子笑颜如花,看在我眼里却若如毒蝎一般,她这一开口,周围的叫嚷声再起,只是这会掺杂了几声加油鼓励。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深呼一口气,端起第二杯酒,又是一仰头,如刚才一样,再次经历了这种魔鬼般的感觉。
我面色扭曲的重重的把杯子放到吧台上,不过片刻的功夫,脑袋开始发晕,双腿也有些失去着力点的感觉,眼前的景物慢慢趋于模糊,只有听力还正常些。
“宁总,两杯都喝了,哪一杯更好喝啊?”女子的声音好似从山那边远远传来,我的意识开始陷入混乱,可还是明白这女人挑拨的用意,我努力的笑了笑,就是不知僵硬的脸部肌肉有没有听从意识的摆布。
说实话,两杯酒的味道些许不同的,夭小妖调的那杯,尽管照着那女人的步骤学的分毫不差,手法也是极具观赏性,可酒水入口之后,辛辣感更强烈一些,而另一杯就好许多。
只是此刻,我必须昧着良心做出选择了。
我摇摇晃晃的抬起手了,眼前的夭小妖和那女子两人突然变成了四个人,我奋力的摇了摇头,拼着最后一丝清明指着其中一个大声说道:“她调的好喝!”
说完之后身子不听使唤的朝前倒去,意识模糊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天已蒙蒙亮,办公室里除我之外再无旁人。
我急忙的朝下身望去,好在衣裤整齐。作为一个男人,醒来之后有这种意识实在是有些丢人,然而前车之鉴在那摆着,连续两次错误都是在醉酒状态下发生的,第一次与姐姐,第二次苏小小,生怕这回又和夭小妖……
嗓子里还有种冒火的感觉,头疼欲裂,想挣扎起身都有些困难,躺着想了一会,才完整的记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被那新来的女人摆了一道,整的很惨。
也不晓得这女人到底是何身份,怎么会认识我,在刚入职后就敢如此整自己的老板,明摆着没把我放在眼里,至于她是如何在那么短时间内收服夭小妖的,这就更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其后几日,日子忽然安静下来。
如今卓赟已死,徐海待判,虎子解甲归田,一年多来,从没有如此轻松自在过,我甚至开始怀念校园生活,然而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难以驱散的隐忧,究其原因,除了徐子铭之外,还有卓赟的老子,他能眼睁睁看着我跟没事人似的?
夭小妖在sz住了下来,于苏小小同一个小区租住了一套房子,事先并没有和我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