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法规,没有审判的嫌犯是绝对禁止与外界包括亲人朋友联系的,在这点上比监狱还要严格。
每天只能对着几尺牢房发呆,规定的时间出去晒晒太阳放放风,或者参加一些劳动,好在有人照应的关系,干的活不重,也不用与那些满身刺青看着就不是什么好鸟的犯人在一起,顶多就是放风的时候与这些人同在一片场地里,每到此时我会自觉地远离,就像一个孤独的老人,躲在某个角落盯着天空发呆。
看守所里人并不太多,几天下来加上我又特立独行,所以很快一些人便熟知了,偶有凑上来挑衅讥讽几句的,我也只当没听到。
这样一直过了近十天,我才得知自己的案件已经移交检察院,只等走完程序向法院提起公诉了。
这个消息是我的律师告诉我的,至于这位姓卢名馨的女律师怎么成为我的辩护律师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问她也不说,最多一句受你朋友委托,对于这样一个完全搞不清来由的律师,我是打心底里拒绝的,只是现如今被羁押着,律师是我目前唯一能接触到的外界人员,所以我决定暂时看看再说。
卢律师首先帮我分析了一下案情,之后告诉我有充分的信心为我做无罪辩护,当律师的可能都这样,毕竟吃这行饭的,要是连自己的客户都蒙不了,那怎么去蒙法官。
接着她又把案件中最重要的几个点和我说了一下,第一就是当时我是受徐海胁迫,并是他主动联系我去那个废弃化工厂见面的,第二则是卓赟先动的手,而且最后我是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才无奈反抗的。
至于之后的逃亡,那是在我看到卓赟死了之后受惊害怕加之年龄尚小,所以夺路而逃。
我知道,到时候在庭上肯定要拿我的年龄大做文章。
通过卢律师之口,我也了解了一些徐海案的信息,毕竟两个案子有关联,本来是要并案处理,但不知怎的,最后检察院那边还是决定分开各自提出公诉。
其后的日子我就等开庭那一天了,至少目前来看形势还是非常乐观的。
又过了五天,终于接到通知,第二天早上十点,我的案子将在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让我意外的是,这件案子竟然被媒体知道了,有前些时候那件孪生姐妹绑架案在前,舆论铺垫早已做的够够的,各大媒体瞬间闻到了这其中可以挖掘多少博人眼球的新闻来。
整整一天我都处于一种兴奋紧张的情绪中,直到晚上放风的时候依旧如此,同住的谢经理倒是唉声叹气,估摸着是觉得我的案子审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