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跳进来。”恐惧之后,欢子的智商竟然提升了一个档次,把事情分析的极为透彻。
“所以这事必须有一个人扛下来,剩下两个人只要一口咬定事不关己,即便作为从犯,也会判的很轻。”我继续解释着后半部分,尽管心乱如麻,还是强作镇定,对我这个年龄来说,面对如此大的变故,还要做到这点,实在是太难了。
好在我差几个月才满十八岁,未成年之前承担下这事,罪也不至死。
栓子终于听明白了,缓缓点了点头,而后伸手把欢子手中的短刀夺了过去,接着又把我手中的刀也抢了过去。
“干嘛栓子?”我失声问道。
“宁总不是说一个人扛就行了吗,那有三把刀总是个麻烦。”栓子说着手一扬,两柄短刀激射而出,稳稳的钉进了仓库顶棚的石棉瓦当中。
“表哥没白教你,终于开窍了,来,剩下这把刀给我。”欢子露出一抹赞许的笑容,伸出手掌。
“欢子!不许瞎闹!来,把刀给我!”我怒喝一句,猛地跨前一步,挡在他兄弟二人中间,扭过头来又微笑着冲着栓子说道,脸上的笑容估计有点像狼外婆。
“宁总,这是有人来砸咱饭碗的,表哥总和我说,这种人就得狠狠的揍,您以后可得狠一点,我师父都说过金刚还有怒目的时候,真遇到十恶不赦的坏人,就不能让他为所欲为。”
栓子敦厚的笑着,从他话语中分明能感觉到这小子似乎要做点什么,我悄悄挪动着步子刚准备上前,他身形一闪,绕到了我的背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觉得脑袋后面一麻,眼前一黑,身子便朝前倒去,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我仿佛听到欢子的叫骂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了过来,入眼是低垂的蓝色帘子,我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右手被拷在床边的栏杆上。
脑袋还有些疼,我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床咯吱响了几下之后,帘子被拉开,一位警察满脸肃然的看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了句:“你醒了?”
一句毫无意义的话,不过我还是木然的点了点头。
“能回答问题嘛?”警察接着问道。
“没见到我朋友之前,我是不会回答任何问题的。”
醒来的一瞬间,我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栓子这小子是打算一人把事情扛下来。
只不过现如今具体情形如何我是一无所知,自然不能抢着揽这事。
警察皱着眉盯着我看了半天,最终又把帘子拉上,随后我听到房门打开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