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了点力度拍在她脸上,我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丫头的双眼终于迷迷瞪瞪的睁开一条缝。
“房卡在哪?”我大声问道,又指了指房门。
夭小妖痴呆呆的盯着大门半晌后,猛地记起了什么似的,嘴角一咧,露出一口小白牙,右手忽然顺着领口朝自己胸脯中间摸去。
当我从她手中接过那张还带着体温的房卡后,我还没完全从石化状态恢复过来。
打开门,等把这丫头抱到二楼卧房时,我已经累的满身大汗,好不容易把她放到床上,还没等直起腰来,只觉脖颈处一凉,那柄见了数次的小刀再一次横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不知道醉酒状态的夭小妖还有没有清醒时候的水准,万一小手不稳,我就得血溅三尺。
“我不是流氓!”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竟是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
那半分钟是我人生经历的最危险几个时刻之一,夭小妖眯着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我,眉头紧皱,仿佛在苦苦搜寻着某段记忆,许久之后她放弃了,小手一松,那柄小刀落在了床边,而本人则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我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附身从地上拾起那柄小刀,入手冰凉,不知用什么材质打造,刃如秋霜,分量极重。
古人云,真正的好刀可吹毛断发,虽不知那种神兵利器是否真的存在,可我敢肯定,手中这柄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小刀绝非凡物。
十几厘米长,宽约两寸,乌黑的刀柄上鎏金包边,密匝匝的缠满了金线,刀身弯成一个很巧妙的弧度,横置在桌上竟能稳稳不倒。
即便我这样一个门外汉,稍稍把玩一番也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把小刀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又替夭小妖盖上薄被之后,我转身离去。
回到家的时候,已近十二点,万幸的是继母安静的待在卧室里,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之后,便逃回了房里。
第二天一到学校,就听到一则消息。
开学测试试卷被盗,试题大面积泄漏,因为被盗的是高二年级试卷,所以班里的同学基本都在谈论此事。
余姚也不例外,抓住我就要给我分析:“盗题之人定然是对办公室环境极为熟悉,并能准确掌握老师的作息时间,此人盗窃试卷后大范围传播,为的是提高整体成绩,别看众说纷纭,其实真相只有一个,这是监守自盗!“
余姚很自信的摆了个pose,见我没怎么搭理她,瞪了我一眼后凶巴巴的说道:“看我这分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