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似乎处处面临危机。
转眼进入七月,好在担心的一些事并没有发生,姐姐顺利的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大学,就在隔壁那座城市,倒是不远。
我晚上还在asiablue上班,岗位一直没调整,依旧做着巡视的活,只不过成了保安队长。
一个十七岁少年成了一群五大三粗汉子的头头本是很难服众的,然而因为关于我的一些传闻半年多来闹的沸沸扬扬,特别是夜店这种八卦集散地更是无人不知。
什么亲手把卓大公子送进精神病院,一枪打断当初鱼龙帮老大的腿,甚至道上大哥虎子都因为惧怕我而深居简出。
有这些传言加身,那些二十七八岁的壮汉们,在我面前温顺的就像绵羊。这其中,对我最服气的要数欢子,一再和我说,姓卓的成了精神病,他妹妹也算大仇得报了。
我只能在心中暗叹,并未告诉他实情,以姓卓的家世背景,就算关在精神病院,那也照样逍遥自在,怎么会真被当成病人对待。
余姚和姐姐偶尔会来asiablue玩。余姚似乎恋爱了,每次来喝的烂醉的时候,都和我说起有个官二代怎么对她好,怎么缠着追她,而我每次都得在她烂醉如泥之后,把她抱着送到余经理那辆破二手车的后座上。
而姐姐每次来都是让我陪着坐坐,或许是过了夏季她就要去大学了,她来asiablue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七月底的一个晚上,前脚刚送走喝的胡言乱语的余姚,姐姐就来找我了,她很少这么晚来asiablue,而且今晚似乎特意打扮了一番,脸上化着淡妆,唇上少见的涂了淡粉色的唇彩,翠绿短裙配着一件米白体恤,青春盎然又不失温婉气质。
本打算如往常那般去吧台给她要上一杯低度数的莫吉托,可却被姐姐拦住了。
“我想和你说说话!”她凑到我耳边大声说道,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堪堪盖过那轰鸣的音乐。
我不知道姐姐想说什么,可这种地方要想说话聊天……我突然脑海中一闪,想到了个办法,让姐姐在吧台稍坐。
我去找了欢子,这小子听我说完之后,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拍着胸脯一个劲保证,绝对办好。
其实我只是让他帮我找一间没客人的卡座。
回到吧台没多久,手机震动,欢子发来消息:卡座a9,今晚保证没人打扰。后面则是一串男人都懂的猥琐表情。我一边暗骂这混蛋想偏了,一边拉着姐姐去了卡座。
卡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