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稀里糊涂,更不明白sas是个什么东西。
“好了,回去买点抗生素吃几天,过半个月来我这拆线。”六七厘米的伤口从消毒到缝合只用了几分钟,且缝合面整齐的令人发指,虽说最后的包扎实在不敢恭维,可这一手没十几年的外科手术经验是不可能做到的。
忙活完的老廖把托盘随意往旁边一推,就朝桌上那碗泡面奔去。
“哎哟,可惜了,泡胀了,唉……”话虽如此,他依旧是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妖艳女子似乎很看不惯他这小家子气,撇了撇嘴,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来,看样子有个两千来块,随手扔在了那张已被油渍浸的乌黑发亮的沙发上。
“行了,走了!”
“今晚谢谢你了!”等再坐上银色雷克萨斯,我才第一次开口,尽管打第一回见面起,我对眼前这女人的印象就不怎么好,可毕竟今晚救了我,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况且这还是救命之恩。
“别你啊你的,叫薛姐。”见我有些愣神,她又补充道:“你姐姐平时也这么称呼我的。”
“我姐姐如今在做什么?”
话问的比较婉转,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姐姐与那个虎子到底什么关系。
“做她想做的事。”回答等于没说,我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于是继续追问。
“她和你怎么认识的?”
“你姐姐没和你提过?”她有些诧异。
我茫然摇头。
“唉……这丫头,还是不肯原谅我啊。”
薛姐目视前方,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又是一句令我困惑不解的话。
“她既然不肯告诉你,我也不好善做主张,等她愿意告诉你的时候再说吧。”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犹豫着,挣扎着。
“说吧。”
“姐姐……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话一出口,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蠢,问出这种可笑的问题。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哈哈哈哈。”
薛姐开始肆意的笑着,夜风灌进车里,吹动她鬓角乌黑的短发,给人一种任性而又不失真实的感觉。
等她笑累了,也看到我一脸窘迫之后,才敛起笑容换上一副知心大姐的神态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姐姐不喜欢你的话,就不会这么做了。”
“这么做?”
她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开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