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种无奈，不愿说出真相。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是不可能给你治疗的！”
刘黎明笑了笑，蹲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说道：“我这个人治病救人是有原则的，六不治，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见义忘利、贪官污吏不治，你应该属于……”
“我说，我说！”
老男人唯唯诺诺的说道：“确实是有人指使我们这样做的，但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昨天我们几个，昨天我们再跳广场舞，一人给我们五百块钱，让我们来这里……”
说着，老男人指着后面的几位老人。
男子所指的几位，都是刚才闹得最激烈的，看到事情穿帮，各个都心急火燎，脑袋都缩了回去。这几个老人，有几个确实喝过楚氏集团的蛋白质粉，但问题不是很大，晚上在广场上跳舞，刚好有人给了他们钱，他们便来这里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