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好弄”赵荣莱一挑眉毛,对丁宗健说:“丁总,只要我们丁家和赵家联手,随便向外界放出点儿风声。股价一受消息刺激,还不得涨几个百分点。”
丁宗健皱了皱眉头,说:“光靠消息刺激不行。持有我们股票的几家机构,都是港省的几家大型公募公司。得有业绩支撑才能走得远。所以,我们从海运上赚了钱。再把钱加到公司上,股价一定能够涨起来。”
赵荣来连连点头说:“不错!还是你这个办法好。现在就盼着玉宝和阿阳,感觉把货给押回来。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不会的!这两小子也得需要历练历练了。”丁宗健信心十足地说。
七天后。船到了国内的码头。船刚一停到岸边,海关的人立马开始上船检查。
丁玉宝和赵阳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艘货船究竟押的是什么货。
见海关上来检查也没在意。因为每艘船靠岸都会有海关的人检查。
这时,丁玉宝接到了他老爸丁宗健的电话。
“玉宝,你不是说船今天到吗?你们到了没有?”
“到了!海关正在检查呢。”
“检查?带队的是谁?是龚天生吗?”
“不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丁宗健一听就坏菜了,对儿子丁玉宝说:“玉宝,我告诉你,这艘船表面运的是瓷器。实际上有一百多件走私文物。所以,你千万给我盯住,我马上和你赵叔叔就过来。”
丁玉宝一听吓坏了。没想到他爸爸敢走私文物。还没等来得及细问,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拓跋公输走到丁玉宝和赵阳的面前,冷笑着问道:“丁公子、赵公子,别来无恙啊?”
丁玉宝和赵阳大吃一惊,同时对拓跋公输问道:“拓跋,你怎么会在这儿?”
拓跋公输笑道:“我在这儿,当然是等你们的。”
赵阳冷声地对拓跋公输说:“拓跋,你是拓跋家的弃子,还也有脸回来?”
拓跋公输目光一寒,瞪着赵阳说:“就算我是弃子,也比你们两个强!你们两个走私文物,就等着坐这牢吧!”
赵阳不知道内情,对拓跋公输说:“拓跋,我们运的东西只是陶瓷。你虽血口喷人?”
拓跋公输冷笑道:“是吗?可难你们两个的老子正在赶来的路上。一会儿让你们瞧瞧,运得东西倒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