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智商在不在线了,而是楚维的智商已经归零或者是为负了。
就在这时,身后嘀嘀的喇叭声把我拉回了现实,被喇叭声打断的我没有办法再继续想下去了,因为我听见喇叭声之后还传来了几句我听不太懂的比较短的泰语。通过这几句话的语气,我猜测一定是在骂我。
红灯变绿灯了,为了防止后面的人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我赶紧开车走了。我一边开着车,一边紧张的问扎西:“怎么办?扎西大哥,楚维怎么了?”
我从后视镜中看见扎西正在查看出楚维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势。扎西扒拉着楚维的眼睛看了半晌,楚维现在虽然话都说不清楚了,而且看样子智商也是不足几岁孩童,但是扎西这么弄他,他还是觉得不舒服,也懂得挣扎。不过楚维现在脸色苍白,他那几下挣扎对扎西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扎西还是牢牢地控制着楚维,楚维生气涨红了脸,但是无奈自己没有多大的劲,实在是动弹不得。楚维一激动,又不会说话,一串串的口水就顺着楚维的嘴角留下来,正好留到扎西的衣服上。
扎西没有检查出什么来,看见楚维的口水滴到了自己身上,当即就嫌弃的撒开了手。楚维看见扎西松开手之后也没有去计较扎西之前控制自己的事情,而是又那么一脸半死不活有气无力的样子倚在座位上,看着窗外。
扎西看见楚维这一副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先回去吧。跟李老板阿赞颂商量一下,阿赞颂对这里比较熟悉,给他找个靠谱的精神医院看看吧,没听见刚才在医院里医生说的话吗?可能这就是医生说的精神隐疾吧。”扎西疲惫的捏捏眉头,我现在也是跟扎西一样,感觉十分的头疼,但是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就这么把楚维先带回家了。
我回头看了楚维一眼,幸亏楚维现在比较虚弱,而且也比较老实,只是安安静静的自己摊在那里。并没有像一些精神疾病的患者一样大喊大叫不老实。我想想楚维要是真变成那个样子,我在开车,扎西自己一个人控制楚维一路的话,不太现实,这样我们两个还真不好把楚维往家里带。
所以现在我不禁庆幸楚维就算是生病了性格也像之前一样安安静静的。扎西不说话了,现在这个样子楚维说话更是不可能。没有人跟我说话我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思绪纷飞,想到了最近这几件事情的异常,先是楚维失踪,然后我在法会上晕倒吐血,再后来我好不容易快要好了,楚维竟然又出了更大的事,真是一刻也不让人安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