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你们这些鬼，平时都是受那个老妖怪控制吗？”宁采臣上前一步问道。
有苏墨和燕赤霞两人撑腰，他才敢明目张胆的和这么多女鬼说话，不然就算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同时面对这么多女鬼。
何况金刚经不久前又被苏墨给撕了。
女鬼们整齐划一的点了点头，画面堪称是真正的鬼畜。
“那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们？树妖姥姥派出来勾人的女鬼，总共才只有几十个。要是你们都是她的手下，为什么她不派你们出去？要知道，你们之中……有些还真的是颇有一番姿色。”
宁采臣前边问的还算是问题，后边的话就越来越孟浪了，苏墨一剑将他拍了回来，省得他在鬼面前丢人现眼。
众女鬼们瑟瑟发抖，终于有一个排众而出。
“几位高人，我们确实是树妖控制的阴魂，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害过人。那树妖同一阶段，只会放出几十名女鬼给他勾引生人，一段时间后就会将她们全部嫁给黑山老爷。然后再放出几十名女鬼出来。我们都是被树妖控制，但是还没有被放出来过，也没有害过人的。请三位高人明察，放我等姐妹一条生路。”女鬼声音颤抖得说道。
“呸，真不要脸！”宁采臣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众女鬼齐齐看向宁采臣，很是委屈。
“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们，我是说那树妖和黑山老妖。这都是什么肮脏的交易？女鬼们先要帮树妖勾生人，供她血食。利用一段时间后，全部丢给黑山老妖做妾？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宁采臣正气凛然的说道。
苏墨心中也叹道，这两头妖怪为了各自的目的狼狈为奸，蛇鼠一窝，行为确实太过恶劣。
“你们可认识聂小倩，可知她去了哪里？”苏墨问道。
这白茫茫的一群女鬼当中，并没有聂小倩的身影。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现在问一句，不过是想再确定一下。
“回禀高人，聂小倩还有和她同一批被放出的女鬼，已于昨天连夜被送到黑山老爷的府邸了。”女鬼说道。
“你骗人！”宁采臣大叫了起来，“不是说今天晚上才是盂兰盆节，鬼门大开，黑山老妖才会来娶亲的吗？”
“黑山老爷能自由穿行于冥界和阳界之间，并不受盂兰盆节的限制。聂小倩她们昨天被送到黑山妖府，想必今夜就要完婚了。”女鬼回答道。
这时燕赤霞突然出声说道：“苏道友，这些女鬼们到底该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