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说,傻瓜,哭什么,不疼的。我只是有些累,想休息一下。
我不敢在说话了,眼下她的伤是算不得什么,但伤她的那股力量太过神秘,连地府的人都无法掌控,还被秒杀三个判官,可见是生死簿出了变故。
坐在铜棺里,我一直抬着菡萏的手,希望这样能减少她的痛苦。
伤口上皇血流转,修复得极慢,很反常。
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陈浩和王胖子过来,胖子一脸歉意,进来就问我说,嫂子没事吧?
没事。我情绪有些低沉,问了下胖子的情况,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感觉渡劫之后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简单的聊了两句,陈浩和王胖子就起身离开,走前王胖子说,老大,你留下来好好陪嫂子,明天的擂台上我先上,非得把他们给打出屎来。
我笑着应了声,他们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喊住王胖子说,你要想多打败几个,就要记得隐藏实力,每次都要险胜。
地府和北海的人不是傻子,若是表现太强,他们不会让年轻一代出来耗。即便是隐藏实力,也不过是多击败几个,不可能把地府和北海的年轻一代强者全部打伤。
陈浩和王胖子走后,我就盯着菡萏的手,看着伤口上的皇血一点点的修复伤口。到午夜的时候,门口有轻微的脚步声,我抬头看到是姜女。
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远远的小声说,张童,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