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握到熟悉的感觉,她嘴角微微动了动,但也没阻止,任由我把玩。
她是我老婆,玩她自然是合情合理。我一直都是这样想。
过了会,女僵就睡着了,我见她嘴唇艳红,有些吓人,就找了个小纸杯打了热水,拿着棉签轻轻的帮她擦掉,露出本来粉红的唇色,看起来更加的漂亮。
当然,这只是我认为的。明天一早,女僵还是又会涂上红红的唇膏。
在石凹山的三年,我早就习惯了她不说话,很多时候都是自己玩儿,只是少不了会捉弄她。
我送纸杯出来,还没回卧室就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沁雪,我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明知道我老婆来了,她还上门,是什么意思?
沁雪朝着屋里看了看,小声问,童童,能不能让我跟你老婆说几句话?
我正犹豫,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回头见女僵已经走到后面了。只是还不等我开口,女僵就突然抬手,很生气的一耳光打在沁雪脸上。
老婆……
我喊了声,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是她这样做,有些过分了。
沁雪被打,左边的脸很快肿了起来。
委屈、惊惧、错愕,沁雪神情很复杂的看着我,弄得我很过意不去,只是也不能当面训斥女僵,只好紧紧的拉着女僵的手,生怕她在动手打人。
而这时女僵把我拉了转过身,掀起我的衣服,指着我的背脊,喉咙里发出咯咯声,有些着急,像是在质问沁雪什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打沁雪原来不是吃醋,而是在说我背上的恶果?
沁雪也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低着头说,对不起,但我真的……
进!
沁雪话还没说完,女僵喉咙里就蹦出一个字。拉着我让到一边,意思是要沁雪进来。
迟疑了下,沁雪还是走了进来。
沙发上,我老婆从裙兜里掏出一个手机,很快的打了一行字递给沁雪。
我中途劫了下来,上面是一句话:我不反对童童结交朋友,但你不该挑拨我和童童,编出恶果的谎言。
女僵的语气还是很礼貌的,要是能正常的说话,或许就不会有这种拒人千里的冰冷。只是她是怎么知道沁雪暗示我背上的东西是恶果的?
那会她应该还在石凹山才对!
因为无法开口,女僵黑纱下的眼睛一直在捕捉我的表情,